躺了一会儿,楚凡凉从来没像现在在这么想抽烟。
不行,这么下去不行,也不知道我这是在水里漂了多久了,好渴,好饿,好冷,好想抽烟,好想红袖……
傻妞儿,我还没死,等我回去娶你。
……说了这话……会死吧?
一脚踹飞棺材板,楚凡凉跳出来,把黑布又撕下来两小块,一大块裹住脑袋和上半身,另一块围在腰间打个死结,垂到脚脖子的裙子就有了,剩下两小块裹在脚上,有总比没有强。
这身打扮估计跟逃难的差不多,不对,我就是在逃难啊。
细细检查了一下棺材的里里外外,果然啥都没有,什么衣服,【双生】,【冠军戒指】,毛都没有,我这是被强行撸到零级然后被丢到了……嘶,怎么看都不像是新手村的地方。
走了几步试了试,果然很冷,估计要是赤脚走上去脚皮早没了。
我还是机智啊。
呼——
一阵冷风刀子般的呼啸而过。
楚凡凉蹲在地上把身子缩成一团,哆嗦的很厉害。
得赶紧走出这巷子,再吹几回我的灵魂估计就献给呼啸而过的北方神了。
又从黑布的下摆撕下两条缠在手上,随后手脚并用的爬出了小巷,真的是爬,我记得上次这么走路好像还是爬长城?
出了小巷就是大街,道路很宽,街上走动的人不多,几乎没有,是的,但是同样裹着破布缩在墙根的人却是密密麻麻,楚凡凉想加入他们都没地方。
胃里一阵翻腾,实在是太饿了,当务之急是找个吃饭的地方,大不了洗盘子还钱。
抱着双手楚凡凉整个人几乎都缩进了破布里,好不容易找了个宽敞点的墙根蹲下,屁股实在不敢着地,旁边同样缩着的一个胡子拉碴,几乎分辨不出容貌的人看了看他,尤其是打量了他身上裹着的黑布,刚想张嘴,想了想又蹲回去。
先看看吧,这地方绝对不正常。
刺啦——
左边传来一阵布匹撕裂的声音,就像一群骚动的老鼠,我实在找不出什么其他的形容词了。
“这是个娘
们儿!”
“这家伙想独吞!”
声音撕裂,却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激动。
嗖嗖嗖——
楚凡凉只感觉一阵阵带着恶臭的风掠过,包括之前打量自己的胡子。
就像一群饿了很久的老鼠开始争抢突然发现的一块肉。
“啊——不,我不是,求求你们——不——救命——”
声音一开始还有着几分做作的低沉,后来就转变为带着无尽惊恐的尖细——女人特有的尖细。
刺啦刺啦——
撕裂的声音不断传来。
楚凡凉愣了半天,看了看周围的空旷,原来没有冲上去的只有自己。
这是……想女人想疯了?
楚凡凉不是很理解,随后就理解了。
不知鼠群用了什么办法直接将女人开膛破肚,整个鼠群静了一瞬,随后便开始更加疯狂的争抢,撕咬,一拥而上,透过人与人的缝隙楚凡凉看到还是有人抢到了女人的头部或股间,放到身下不断地耸动,不断地流着口水,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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