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敢害她?”
楚砚面色一沉:“怕是陛下……要利用此事铲除异己!”
父皇?!
桓王的脸上划过一丝惊恐。
“怎么会?父皇不是最宠爱安安的吗?”
楚砚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把喜怒写在脸上的吗?
还真是草包一个!一点也不了解皇帝的性情!
楚砚心中渐渐生出一分憎恶来。
扶持这样的人,简直让他觉得窝囊!
“殿下!如今太子病重,陛下的其他皇子又年幼,你想,陛下如今应该仰仗谁?”
见桓王有些呆愣,楚砚翻个眼皮无奈反问道:“难不成陛下要仰仗外人吗?难道这江山要拱手送人吗?”
桓王这才明白过来,皇帝此时只有他一人可以仰仗啊!
他的嘴角抑制不住地扬了起来。
楚砚嫌弃地转过视线。
“所以本王如今该做些什么?”
桓王那愚蠢至极的目光,让楚砚都想把他按在地上一顿揍!
“殿下不要再做些混账事,还是要找些正经事做才好!”
混账事?
桓王一听这话,嘴角抖了抖。
楚砚继续道:“陛下罚殿下去军营历练,也是对殿下寄予期望的,我跟兵部尚书有些交情,过几日让他上书陛下,推荐殿下带兵!只有手中有了兵权,一切就在掌握之中了!”
桓王听他说得头头是道,每句都在理,忙点了点头。
只要他有了兵权,那一个萧若寒还能翻得了天去!
那安安表妹……还不是他的?
他的脸上泛起猥琐的笑容,楚砚心里只泛恶心,拳头都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总有一天,让他死在自己的掌心里!
果真几日后上朝的时候,兵部尚书就将桓王的英明神武一顿夸,又推荐他带兵。
皇帝心中大喜,急忙给桓王加封忠武都尉。
大半群臣颇有不满,但想到是皇帝的意思,便都不再言语。
吏部尚书缓缓站了出来:“启禀陛下,前几日有人下毒谋害永安郡主,吏部已查出那个李二乃受人指使!”
皇帝面色一沉,手中的奏折狠狠摔在桌上:“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是永安侯府的人收买的李二!”
永安侯府?李家?
众人大惊,那可是太后娘娘的娘家啊!
太后娘娘那么喜爱永安郡主,怎么李家要害永安郡主呢?
皇帝脸上露出狠厉之色:“可有证据?”
吏部尚书道:“已派人拿下永安侯府的管家、下人等,相信不日便有口供!”
这是还没拿到口供啊!
皇帝拧眉:“吏部一定要详查!此等下毒卑鄙之事,断不能轻易处置!”
“是!”
吏部尚书缓缓退下。
众大臣纷纷恐惧,这李家怕是要遭殃了!
都在细想平时有没有和李家来往过于密切了,一时人心惶惶。
而那些城府深的,已在暗自冷笑,太后一直跟皇帝不和,皇帝这是要铲除异己啊!
这时,内官急匆匆迈入大殿:“陛下,萧将军求见!”
萧若寒因沈安安中毒一事,告假了几日,今日怎么突然来了?
众人的目光瞬间看向殿外。
只见萧若寒大步走了进来。
他身上的肃杀之气逼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连皇帝都怔了怔,目光不禁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