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大多数的人都知道。”
“众人七嘴八舌,越说越觉得不对劲,认为死人的事,八成同华阳老仙脱不开干系。”
宋元明讲完,我和段若雪都有些纳闷,立刻表示让他带我们去那大树底下看看。
蒋大碗一听,连忙摆手让我们千万不要靠近那树,要不然到晚上就会倒霉。
他说,自从出事以后,那一带早就成了禁地,没人敢去。
我让他们用不着担心。
宋元明起身顿了会,最终一咬牙还是把我和段若雪带到了大树附近。
村里人听说有阴阳先生来了,都先后跑出来看热闹,但见我和段若雪往村后的大树方向走,一个个的又吓的跑了回去。
只有一个六十来岁的邋遢老头,吧嗒吧嗒的抽着叶子烟,缓缓的跟在我们身后。
宋元明介绍说,这个人叫马六,在村里辈分比较高,大伙都管他叫叔或是爷。
我见这个马六好像一点不怕的样子,就转过身问他,干嘛跟着一起来?
马六没有理我,只顾吧嗒着手里的那杆烟枪。
大约快走到树底下了,宋元明才停下来。
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也害怕,毕竟碰上这事,谁敢贸然再往上面撞?
段若雪让他原地等,之后我俩就沿着小路,朝树底下走。
老远望去,那树并没啥特别的地方,唯一不同就是比周围的树大很多。
来之前宋元明已经介绍过,这树是颗老松树,一直立在村后面的土垛上,据村里的老人讲,起码有百多年了。
说实话,这种百年老树,现在几乎很难找,生在村子附近的就更难觅了。
我和段若雪望着老树的方向,才走出去十几步,之前一直闷声抽烟的马六说话了。
“你们看那树没用的。”
我和段若雪连忙回过头。
就见马六吐出一口呛人的烟圈,然后对着宋元明满脸不悦的说道:“你个狗东西,明知道那树没啥问题,你叫人家去看啥?”
村长宋元明被马六一骂,脸一下就铁青了一大块,但他也不好发作,强忍着苦笑道:“马叔,这两位是上清派玄明道长派来的高人,别看年纪小,能得玄明道长委派,肯定本事非同一般。”
“所以,我……”
“所以你个屁,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你糊涂,我可还没糊涂,该说的不说,你留着给你儿子下崽吗?”
马六一边骂,一边冲我和段若雪招手。
我俩莫名其妙的走过去。
就见马六将烟杆收起,凝神看向我们。
“上清派的玄明道长不会骗人,我相信你们肯定是有真本事的。”
“但丑话我还是要说在前头,我们清源村很久以前就闹过死命的怪事,你们两个年轻人如果本事不济,死在村子,那可是同我们无关!”
我一听,连忙点头。
马六的言下之意,除撇清关系外,好像还另有什么话没有讲。
都说身无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清源村这个硬茬是我和段若雪主动往上面贴的,如果中途真出意外,那死了也只能怪自己本事不济,怨不得他人。
“你们听好了,老树下死人的事,那是跟血罗刹有关的,我敢打包票,当年的血罗刹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