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个人出了门,玄然等的着急,忍不住问。
“他身上还有血迹。”
“他不是去了断肠山,怎么会这样?”
“累成那样,身上还有血迹。啧……”
“喂!你又在想些什么!”彦一仙主看见玄然的眼睛一转,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及时的抑制住了他肮脏的思想。
“彦一仙主知道的也挺多的吗,还知道我在想什么……”玄然打趣的笑着,捂着脑袋。
彦一仙主气得脸都红了,但是又懒得理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惹得玄然哈哈大笑,彦一仙主瞥了他一眼,吓得玄然躲在南清身后,但是看上去南清也并不想理他。
三个人各自回了家,还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应该怎么解决。
南清回到星云港的仙府的时候,先去了静昶的房间,静昶腹部的伤口让她疼的睡不着,她只能睁大眼睛,躺在那里,直勾勾地看着天,看见南清仙主近来的时候,疼的连话也不想说。林延坐在静昶的书桌旁,一边笑,一边在画画。
“你在画什么?”南清走过去。
“我在画静昶虚弱的样子。”林延专注又认真地说。
静昶躺在床上,听见林延的回答的时候,翻了个白眼。
“你画这个干什么?”南清歪着脑袋,发现林延的画里,静昶有点虚弱的过头了。
“以后静昶在对我凶的时候,我就用这个取笑她。”林延边说着,边把静昶画的更虚弱了一些。静昶听完,在嘴里骂了句脏话。南清本再是想要找林延和他聊聊天,因为今天的疑惑太多,实在是觉得烦闷,但是又觉得林延是想要在这里陪着静昶,于是也没开口,摸了摸林延的头,看了眼静昶就出去了。
他一个人在院子里面瞎逛,来到湖边,看见水中的倒影,觉得今日的月光一定很漂亮,抬头望去,望着月亮发呆了好久,缓过神来的时候,脖子都僵了,觉得有些累,一个轻功飞上了屋顶,接着望着远处的月亮发呆。
他忽然听见下面有动静,低头一看,是凇楹子先生,身上披了一件白色的袍子,走起路来看上去有些跛脚,一深一浅,居然有些好笑。南清警惕起来,但是看见他手上的烤红薯,忽然笑了出来,他来的方向,是厨房,大概是半夜,觉得饿,出来找吃的了。
“凇楹子!”南清朝他喊,对着他招了招手。
凇楹子先生被南清下了一跳,手里的烤红薯掉在地上,不是先去看看到底是谁在恶作剧,反而是心疼地蹲在地上,去看那只红薯,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里面带着幽怨,模糊了一下,看清是南清仙主的时候,眼神更加幽怨了。
南清觉得太好笑了。
“你干嘛!”凇楹子朝南清吼道。
南清茶他摆摆手,示意他上来。
凇楹子先生瞥了他一眼,继续跛着脚走。
“凇楹子!聊会儿天!改日请你烤红薯!”南清又喊道。
凇楹子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管够!”
凇楹子终于停下来,看着南清的眼神十分嫌弃,他一个轻功飞上来,坐在离着南清有些远的地方。
“先生饿了?”
“嗯。”
“先生喜欢吃红薯?”
“厨房里只有这个。”这仅剩的一个红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热的,冷风里吃热红薯的凇楹子先生,牙缝里,发出“嘶嘶”的声响。
“先生的脚怎么了?”
“你去问你家的青云将军。”
“是青云啊——看来凇楹子先生又调皮了啊。”好一个护犊子的骗子,这句话一出口,就惹的凇楹子先生一个嫌弃的眼神。
“先生,想反抗,但是后果却没办法承受,你说该怎么办?”
“为什么要反抗。”
“因为现在的结果也没办法承受。”
“那就反抗咯,早死晚死的区别——干脆晚点死。”
“先生觉得我有胜算吗?”
“有多少决心,就有多少胜算——我不知道仙主有多少决心。”凇楹子要下一块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