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无几,而能够与你李显初相互匹敌的对手,恐怕也找不出几个,古人有句话说,高处不胜寒,本尊现如今,的确尝到了高处不胜寒的味道!”
“呃……鞅令之怎会如此拖拉感伤?这,这并不像是他的作风啊!他不应该是做事阴狠毒辣、干脆利索的吗?而且他现在的目标不应该是找对手,他现在的目标,应该是如何将人间魔君的修为与他自己的修为彻底融合,然后飞升到天魔之境去,这,这着实有些说不过去。可回头又一想,毕竟鞅令之已经成为至尊魔罗,也或许,当一个人走到人生的至高点后,偶尔会变得迷茫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极其勉强的分析着鞅令之的情况,转而又嘀咕道:“可是鞅令之早已不是普通人,他先入妖界,后入魔道,人身凡胎,早已不属于他,所以我不应该以常人之心去揣摩鞅令之才对。那,那他现在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啊?”
唉,不管了,无论如何,我得尽快的想办法靠近虚老的所在,然后将虚老救到岸上去,接下去,才是和鞅令之拼命的时候。想到此,我抬头扫了一眼虚老的所在的方向,距离我这里足足有着五六十丈远的距离,而先前我多次想要突破到鞅令之的身后方向,因为只有那样才能救出虚老,可是我每次冲到半途都被鞅令之拦下了,而且还被鞅令之重重的打退了回来。
但既然鞅令之再给我第二次机会和他拼斗,那么我便要多长个心眼了,不能再这么蛮干,对付比我修为高出许多的对手,首先是要冷静下来,其次,便是要琢磨如何才能智取。比修为我胜不过至尊魔罗,若是比聪明,那就说不准了。
“李显初,你站在原地墨迹什么呢?本尊给你第二次机会让你挑战本尊,倒不是让你站在那里消磨时间的,况且你消磨得起,你的虚老却不一定能够消磨得起了,如果他死了,你再和本尊打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说完,鞅令之阴冷的一笑,转而比我更加冷静的站在原地,以同样的方式望着我,似乎我不着急,他更加不着急。
“鞅令之,受死吧!”
我陡然大喝一声,脚下猛蹬水面,整个人暴飞而起,凌空挥出紫阳剑,但见紫阳剑周身不断缭绕着一抹七色流光,光芒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划出了一道道裂缝,我已然使出了浑身的气力,而每一次对于我来说,都是全力以赴,对付鞅令之,我根本不可能有半点留手,纵然是全力以赴尚且不能胜得了他,何况还留手,和至尊魔罗对决,我没有什么手可留,也留不起!
一剑刺出,天地失色,只能看到凌空一道优美的剑光划过,但见我即将赶到鞅令之的跟前,剑锋陡然一转,我凌空举起紫阳剑往上再度暴冲,刚欲做出防御攻势的鞅令之见我如此一着,不禁皱起了眉头,我看到鞅令之略显不解的表情,内心倒是一乐,总还是有你猜不到的地方!
“一口吞尽江河海,凌空虚步逐浪涛!”
剑诀念出,我陡然直冲而下,手中的紫阳剑快速的划出一圈圈的七色流光,但当流光越来越强,我轰然翻手一掌拍向剑柄,紫阳剑如挣脱束缚的狂龙,带着一抹七色流光,快若奔雷一般冲向了鞅令之的头顶。
“自不量力!”
哪知我精心策划的一击,竟然,竟然被鞅令之挥起长袖硬接起来,他没有躲闪,更没有防御,而是顺势挥起长袖一划,但见那长袖凌空席卷起一道气浪滔天的劲风,这劲风仿若实质一般,且比紫阳剑所散发而出的七色流光还大了整整三圈有余,顷刻将紫阳剑连同七色流光收了进去。眼睁睁看着紫阳剑一闪没入鞅令之的袖子内,我刚欲掐印劈下去,此时此刻,但见鞅令之猛然间挥袖,那被吞没的紫阳剑竟然从他的袖子内迸射而出,同样带着一道七色流光,快如闪电向我暴冲而至……
“啊?紫阳剑,你你,你怎么能反过头来对付我啊?我可是你的主人!我可是你的主人啊!”
我狼狈的大叫着,转身一闪再闪,直到百十丈外,我发现紫阳剑的攻势逐渐减弱,而且这一路紫阳剑虽然紧追不舍,但我不难想到,紫阳剑是被鞅令之强行打出来的,纵然紫阳剑已经认过我为主,可这种暴冲之力,连紫阳剑本身也无法控制,只能等到暴冲之力一点点减弱,方才能够自我控制,踉跄着稳住后脚跟,我气愤的伸手抓住紫阳剑,咬了咬牙:“鞅令之,我李显初今天非宰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