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秦将军再次挡住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同时眼神警惕的扫量四周,“背兵法也可以在晚上背,正好背完睡觉,干吗非要执着于上午?”
“你不也是。”白面书生的身影在他周围忽闪忽现,“你教他习武,也可以挪到晚上来,正好练完就可以睡觉了,多好的授课方式,干吗非要跟我抢上午?”
秦将军眯着眼仔细观察他的身影出现的地点,在好一阵琢磨后,登时眼神一凝,直接提剑刺向右手边,白面书生见他忽然提剑刺过来,刚要拿剑格挡,却已经晚了。
“你输了。”秦将军的剑压在他脖子上,得意洋洋地冲他挑了挑眉。
白面书生气恼的把他的剑打掉,头也不回的运起轻功离开了这里。
秦将军心满意足的收回自己的剑,扭头就对一旁看了很久的罪魁祸首道:“过来,先扎个马步给我瞧瞧。”
罪魁祸首·小殷桓玉:“……”这么快就到我了。
小殷桓玉抬脚走过去,按照秦将军的吩咐扎了个马步。
“抬头挺胸。”秦将军拿剑敲了敲他的背和手,面色严肃的吩咐:“就按照这个姿势,先扎够两个时辰。”
小殷桓玉:“是。”
秦将军的要求极为严苛,就算是小殷桓玉都叫苦不迭,至于白面书生的课……
白面书生:“先把孙子兵法抄写一百遍,再把孙膑兵法抄写一百遍,然后把……”
小殷桓玉看着摞在桌上足足有他一人头高的兵书,只觉自己的脑袋都要大了。
而接下来的日子,更是宛如在地狱中。
秦将军:“扎马步。”
白面书生:“抄兵法。”
秦将军:“扎马步。”
白面书生:“抄兵法。”
……
……
“太惨辽。”宋云岫面带同情的看着他。
殷桓玉仿佛又回到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霎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
“都过去了。”宋云岫伸手抱了抱他,“再也不会有那种恐怖的日子了,放心放心。”
殷桓玉可怜巴巴的朝她点了点头,刚要伸手回抱住她,就见莫风再次不识相的进来打断了,“王爷王妃,可以启程了。”
在宋云岫来月事的这些日子里,殷桓玉没有选择继续赶路,而是和宋云岫窝在客栈的客房里,每天给她揉揉坠痛的小肚子、讲讲他小时候的故事。
“走吧。”宋云岫松开他,率先往房外走去。
殷桓玉目露怨念的瞪着屡次打断他好事的莫风:“……”真想把他扔在这里。
莫风感觉到自家王爷的怨念,赶忙跟在自家王妃身后,生怕等会儿王爷迁怒他。
殷桓玉察觉到他的小心思,顿时怒哼一声,甩着袖子、背着手跟上去了。
这一次,他们没有在路过的城池里停留,而是连夜赶到了江南水灾最严重的地方——宏城。
“呜呜呜……”
“老天爷啊,您能不能睁睁眼,看看我们这些穷苦百姓啊……”
“娘,您怎么了娘!?”
“……”。
殷桓玉和宋云岫的马车还没到宏城,路两边就已经有了许多哀声怨道的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