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几圈,又回到了祁砚书身上。
“你先进来吧!不用换鞋了。”
说完赶快转身进了厨房把菜放下,顺便给夏母说一声有客来了。
夏母看她拘谨不自然地模样,以为是来了某个八卦的阿姨,放下锅铲关掉火在夏京墨还没注意的时候扭身就出了厨房。
一出门,便与进来的祁砚书打了个照面。
见是他,夏母先是一愣,而后想起他是自己女儿的合作方后,热情的笑意瞬间挂了满脸。
“诶……?祁先生啊,快坐快坐,安安倒茶。”
“好。”
安安边走着像是想起什么,抬起手臂闻了闻那几根手指。
头发有的臭味加上口水和饼干的味道,控制不住的,安安做了几个呕吐的动作。
幸好是在厨房里,大家都没看见。
赶紧洗完手,安安倒了三杯茶,用托盘端着出来放在茶几上。
放完后,安安看了眼坐在小沙发上的夏京墨。
她手里还拿着那把菜,眼神带着纠结的看着相谈甚欢的夏母与祁砚书。
绕到她身后,安安指了指青菜,夏京墨会意的把青菜递过去。
看着安安把厨房的门关了起来,她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注意力被迫转移,夏京墨被迫听着夏母热情邀请祁砚书在家里吃午饭的事儿。
“小祁啊,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的地址的?”聊了一会儿,夏母出口称呼已然从“祁先生”变成了亲昵的“小祁”。
不过她虽然心善,但也不是没心眼。
祁砚书身为夏京墨的甲方,提着礼物上门,她询问一句是否留下来吃饭本就是人之常情。
再说一顿饭而已,客套客套而已。
但是看夏京墨的脸上的迷茫,夏母觉得有必要知道清楚他堂堂一家公司的老板是怎么知道她们家,哦不是,她女儿家在老城区的。
还特地找上门。
夏母可不认为他只是单纯的为了走一趟。
祁砚书听出了夏母话语里的试探,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像是在神游的夏京墨,眼睑一垂,笑了笑:“老城区清静,我也时常回来住几天。”
住几天?
那这么说……
夏母一拍大腿,继续笑呵呵的,“那可不,这里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的,怎么着也比市中心好呀。”
“是,”祁砚书还是那副温和到可亲的态度。
夏京墨眼神瞟来瞟去,最后又回到了祁砚书身上。
他还是穿着那种看起来不厚的外套,里面也是整齐的西装,连件毛衣好像都没见他穿过。
不怕冷吗?帝都的天一出去可谓是寒风刺骨,男女差异竟然这么大。
她冷的恨不得全身贴满暖宝宝,可是他却一身单薄,不畏严寒。
“药药……药药……”
夏京墨收回视线看向喊她的夏母,“怎么了妈?”
夏母笑眯眯的看着祁砚书,那亲昵劲儿,那喜欢劲儿,看的夏京墨胳膊上忍不住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
来来回回打量了几眼这两人,夏母问道,“药药你觉得小祁作为一个女婿人选如何?”
啥?
夏京墨傻眼,她不就出了一会儿神嘛,他俩到底聊了什么,怎么都聊到女婿了。
还是以祁砚书为标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