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什么人?”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刚从井口下探出的身形猛地一顿,颤颤巍巍地就要钻回去。
咔咔,
“停下来,我要开枪了!”
卢瑟解下肩头半自动步枪,打开保险,同时给哨亭的副手打了个手势。
另一名哨兵点了点头,靠拢过来,两人成半圆形谨慎地向前方包围过去。
下水井口中的男人身体似乎有点行动不灵便,摇头晃脑的,但没有做出任何防备动作。
卢瑟见状心里一突,“神仆?”
“小心一点!”
他低呵一声,身体紧绷起来。
神仆的数量不算多,但也不是没见过,这却是第一个能从下面爬上来的。
难道地下的防线已经被突破?
他心中闪过骇然,脚步停缓间,勇气快速消逝。
“亚裔?”
此时旁边的副手却惊呼出声,卢瑟这才回过神来。
凝神一看,眼前的神秘人居然是一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亚裔。
“出来。靠墙蹲下!不要不要有任何让我误会的动作。”
卢瑟更加警惕,不由端起步枪瞄准他,稍有异动他就要优先击毙目标。
“好的好的”
没想到目标居然意外地配合,也没有回头,只是双手一撑,灵巧地翻将出来,抱头蹲在了墙边。
卢瑟和助手对视一眼,眼中闪过轻松。
只要不是“神仆”就好,
要是它们从自己负责的区域突破,那么以公爵大人的性格……
想到这里,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抬起头来”哨兵们枪口低垂,“你是什么人?”
“我……”
男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看这棱角分明的面目,正是重见天日的楚飞羽。
我是谁?
我特么哪知道我是谁……
早知道一出来就被缴械,何必在地下受这苦?
还有艾达王那女人!
说起来都是眼泪。
楚飞羽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
真是多事,好奇害死猫的道理都不懂。
不过现在还是先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楚飞羽使劲晃了晃脑袋,驱散突然接触光明的不适和眩晕感,大脑快速运转,寻找破局的方法。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他瞥了一眼身前的两个身着黑色皮装的武装人员,在这个距离,他有绝对的信心放倒他们。
可是之后怎么办?
在人生地不熟的甲铁城,袭击两个安保人员……
他有喵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算是比较开阔,可是稍远处就是高大的青石城墙,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
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民风如何,要是热心市民比较多的话,他分分钟就要被举报抓获。
只能先想个借口应付过去了。
君子固穷,其危也苟乎!
“咳咳”楚飞羽抬起头,摆出一个人畜无害的无辜表情:“我就是个通下水道的。”
“下水工人?”
哨兵们狐疑地打量着楚飞羽,“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个外乡人?”
他们也知道地下道的情况?
楚飞羽默默记下这条线索,口里回道:“正是因为危险,我才从塞拉斯大人手里讨到了这份工作。”
“塞拉斯?这……”
哨兵们互相对视,心中拿不定主意。
这么大的甲铁城,地下系统的运转归谁管,他们怎么可能清楚。
但想必有负责这方面的大小官员,至于有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反正安保人员和后勤人员少有交集。
楚飞羽正是吃准了这一点,就信口开河。
将来事发?
真到那时候他早跑路了。
楚飞羽眼神真挚,配上一脸无辜的表情,让哨兵心中警惕感大减。
他们面面相觑,一时也吃不准眼前这人言语的真假。
“站起来,双臂贴紧耳朵!”
卢瑟给副手使了个眼色,自己走了上去。
一股独属于地下的腐败味窜入他的鹰钩鼻,他皱了皱眉,这种味道只有长期在地下工作人的身上才会存在。
他的心中已经信了几分,但仍然没有放松警惕,一双罪恶的双手游走在楚飞羽的身体上。
轻轻拂过山岗、丘陵、喜马拉雅上、
要搜身?
楚飞羽心中冷笑,早在被发觉时,他就把长枪丢到井下。
至于其他其他好收纳的东西,更是早就塞到“须弥之叶”里,你今天要是能搜到半根毛,就算我输!
果不其然,
一番搜查后,只见哨兵回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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