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剑三人一听,心头觉得不妙,保不齐孙归良要捡起孙不坚的臭脚布。
第二天,晌午十分,王珂和公孙姝王熙三个气呼呼的回来了,公孙剑连忙询问发生了何事,王大小姐气的不说话,公孙姝愤恨难当,只有王熙说了缘由。
原来三人昨日去找那些小姐们玩去,先是在万家,一众闺阁佳丽争相斗艳,半路魏小姐也跑了来。她一到这气氛就变了。
先是爆料成秀才来府城赶考,让沈家强拉硬拽住进了沈家的别院。好家伙那个含沙射影的损话连片的出。沈小姐气愤难当便和她吵了起来,众人好生一顿劝这才按下二人。
成秀才之事众人都多少知道些,王珂心里记挂古灵儿,想着总要把成秀才及早推出去,让古灵儿别再惦记才是。于是乎便站到了沈小姐一边,把个成耀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众人有心无心都看了魏小姐的笑话。
当天晚上,众闺蜜都住在了万家,等第二天起来,不知为何,借住在万家的钱老爷却找了过来,质问王珂为何害了自家的钱玉婵还要谋害人家沈小姐。
当日游园钱小姐倒追方同渐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让钱老爷一顿数落,揭了方同渐的老底,沈小姐大怒觉得是王珂怀着坏心给自己挖坑,要看自己的笑话,便和王珂翻了脸。
王大小姐这下里外不是人,一气之下和公孙姝王熙跑了回来。
“你说,我是那种人么,她要不上赶着追成秀才,我会使劲撮合他们?”
王珂倒在公孙剑怀里哭的稀里哗啦,方同渐和崔玉缇当没看见,各自安慰自家的小情人。公孙同学嘿嘿一笑道:“这是好事啊,你哭什么?”
“你还敢取笑我,我拧死你。”
王大小姐熟门熟路又摸到了公孙同学的腰间,公孙剑连忙拧过了身躲开,笑道:“你想啊,成秀才先是被魏家赶出来,如今马上要被沈家赶出来,哈哈,以后谁还敢和他结亲,他还有什么脸说自己是正人君子,这不是一样绝了和二姐的路么?”
王珂一听,嗯?有道理,可还是委屈的不行。
“可是,我被人数落半天,脸都丟光了,我不高兴。”
公孙剑嘿嘿一笑:“不高兴?好,师弟过来,把你的好事说说,让大小姐高兴高兴。”
啊,方同渐傻眼,崔老二一看来劲了,在旁煽风点火,把个好哥哥好妹妹讲的是绘声绘色。王珂哈哈大笑,王熙黑了脸,方同渐气的咬牙切齿。
“崔老二,你别高兴太早,过两天毛盼儿不受待见了,指不定会来找你,你小心了。”
好一个方同渐,情急之下把这个事露了话把子,崔玉缇一僵,公孙姝睁着大眼,一边探手一拧,一边问道:“毛盼儿为何要找你?不是该找三哥么?”
“啊,一定是要我给公孙老三说情的,一定是这样。”
崔玉缇冲着公孙剑连连眨眼,公孙四爷挖了挖鼻孔,嘿嘿笑道:“对,说情,说情哈哈哈哈。”
三个大男人打哑谜,王珂也看出不对来了,哼了一声,叫过公孙姝和王熙回了后院,崔玉堤这才大大松了口气,叫道:“姓方的,我和你拼了。”
“来呀,谁怕谁。”
“啊,呸。”
转过天来,孙家的大事办的差不离了,终究是还是只停灵了三天,对孙家这样的大户人家来说确实是太过仓促了,可孙归良等不急了。
各处的管事都要收拢,不服气的要打发,捐款跑路的要追回。各处铺子的账册要清理,总要及时知道家底才好,拖得时间越长,损失越大。
总算折腾了好几天,在孙不怀孙不举等人的协助下理清楚了。
紧接着老太监又派了卞齐卞秀才来找孙归良,一通蜜意交谈,孙归良再次和老太监联合在了一起。孙家那些旁支也蠢蠢欲动起来,孙招贤的临终嘱托是彻底抛在了脑后。
按老孙头的说法,以往孙家和朝中大员,宗亲贵胄都有联系,不过是银子开道各取所需。如今这么一搞,必然得罪某一方。
虽然永安郡王并不是什么实权王爷,可架不住人联想啊,和二皇子交好,圣上又突然晋封王爵,这里面的道道可就多了。
怕只怕,孙家以后会像老宅一般,烈火烹油,一朝倾覆。老宅还有翻身之日,而孙家恐怕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老孙头看的明白,孙招贤才是真正的慧眼,可惜后人不成器,都是报应啊。
孙家丧事办完,老孙头便闭门不出了,只说太累了没什么精神头,倒是让孙嘉跟在了公孙剑身边,美其名日晓习。
王大小姐也不以为意,这么可人的小妹妹,看着就亲近。只有公孙剑想起了当初在卞州西城门下,老孙头托付孙嘉的话来。
“我还有个孙女,要不你一并管了?”
八月十九,崔玉缇和公孙姝正式接了钱家大宅,钱小姐依依不舍的和方同渐分别,钱老爷气不打一处来,强行分开二人,带着一家老小踏上了京城之路。
“大哥,你一定要来京城看我啊,京城找不到,我还回来找你。”
钱小姐在马车上探出头来,冲着方同渐大喊,方同学一个激灵跌倒在地,好半天爬不起来。
送走了钱家,便轮到了孙家。
公孙剑带着方同渐和曹子明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孙府,如今的孙家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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