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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铁珊的碧玉刀、霍天青的霸王枪也已落下!
争锋相对的局面也在一瞬间化解了,但屋中的杀机更重了。
因为这一瞬间有七个人冲入了屋中。
他们当然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门口看守的三英四秀。
三英四秀入屋之前就已拔剑出鞘!
他们围在独孤一鹤身前,杀气腾腾,一副拼命的架势,无论谁都能看得出谁要对付独孤一鹤,他们就要和那人拼命。
他们是那种即便拼不过也要拼命的人,只要有人胆敢对付独孤一鹤。
“退下。”独孤一鹤的两个字令杀气腾腾的三英四秀杀气消弭,也令三英四秀全部退出了屋子。
屋中又再一次变成了众人进入屋子之前的状态。
独孤一鹤盯着楚天道:“我若要杀你,刚才你已死了。”
楚天点头,但他随即一笑:“但我知道你不会杀我,至少不会以这种方式杀我。”
独孤一鹤冷笑道:“你自以为很了解我?”
楚天道:“我当然不了解你,但我至少知晓有些事独孤一鹤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的,倘若你做了,那就不是独孤一鹤了。”
独孤一鹤木讷的眼神中闪过了一抹动容之色,但一闪而逝。
独孤一鹤深吸了口气,伸手只想那挂在墙壁上的宝剑道:“这便是昔年天禽老人请家师为他保管的宝剑。”
楚天道:“我知道。”
独孤一鹤道:“我一直等天禽门的人来取这口剑,按照道理来说你既然来了,我就应当将这口剑送给你。”
“不错!”楚天道:“但你突然阻止了我。”
木道人等人也很诧异望着独孤一鹤。
独孤一鹤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险些酿成了血流成河的悲剧。
独孤一鹤道:“我原本的确不应当阻止你,可屋中偏偏多了六口本来不应当出现的神兵利器,这间屋子有人来过,但本不应当有人来的。”
楚天道:“因此你担心既然那人能进入这间屋子,那也代表那人自然动过这口剑,剑上可能已暗藏了机关陷阱与某种我们不知道的算计,是么?”
独孤一鹤回头看着楚天道:“你应当想得出的,因此你不应当贸贸然去拿这口剑,我也想不懂为什么机智如你会贸贸然动那口剑。”
此话落下,众人才明白独孤一鹤并非要对楚天下杀手,而是为了楚天的安危而阻止楚天唐突的举动。
楚天又笑了笑,淡淡道:“观主既然明白我已想到了,那也应当明白我有不得不拿这口剑的理由。”
独孤一鹤当然也明白这一点,可独孤一鹤也不太明白。
独孤一鹤道:“你当然能想到,你既然想到了,那么为什么还要冒险?”
楚天望着挂在墙壁上的剑,沉声道:“这绝不算冒险,因为那人即便想杀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杀了我,我甚至可以肯定在八月十五之前,我应当都不会死,更何况我怀疑他已将一些非常重要的讯息留在了这口剑上了。”
独孤一鹤皱眉道:“你知道那人是谁?”
楚天淡淡道:“除开那个人,我实在想不出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楚天话音落下,他已取下了挂在墙壁上的剑。
时隔三十年,这口昔年天禽老人交托胡道人保管的佩剑终于又一次回到了天禽门人之手了。
但这口剑之中是否留下讯息呢?吴明将七种武器之中其余六种武器神不知鬼不觉送入这间小屋到底又有什么目的呢?这一切的一切似乎也只有看这口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