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的时候还是相当嚣张,大卫开始也想吓唬他一下,让两个手下拽着他的胳膊使他的身子倾斜在这悬崖之上,他却大笑一声道:“就凭你一棵小嫩芽芽还想动我?”大卫一气之下,说了一声“那就成全了他吧。”结果那两个弟兄两手一松,那个气焰嚣张的张怀忠便坠下了悬崖。
说起来张怀忠还不是真正的黑帮头子,他只是一个二把头,真正的头目却是一个副省级干部周仁。张怀忠只所以敢如此嚣张,就是仗着有周仁这个副省长在背后给他撑着腰。如果说张怀忠都罪大恶极了的话,那么这个周仁更是罪不可赦。连张怀忠都得是死罪,这个周仁这样的家伙再活在世上的话,那这个世界也太龌龊了。他决定让那个周仁做第二个张怀忠,只有这样,才能让省城里安顿下来。
这个张谦虽然也跟着个周仁与张怀忠做了不少坏事,但毕竟他还有着相当的悔过之心,据他坦白,他自己也是时刻等着自己被惩罚的这一天的。不过他真的不想在那悬崖上坠命。
张谦不认识车上的任何一个人,他自己知道,要想跟这些人耍花招,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因为自己是在明处,而人家却是在暗处,想什么时候收拾自己那都是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有了张怀忠的榜样,周仁的下场毫无疑问。那么他张谦想再活下去的话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因为失去了靠山,他原来生活的基础也就不复存在了。张谦被放回去的当天上午,考虑再三,吃了一百片安眠药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无独有偶,当天下午,省府大院里很快就传出了副省长周仁服毒自杀的消息来。尽管有人议论纷纷,但省公安部门做出的鉴定却是十分肯定的,服氢化钾自杀。
黄大卫在此之后,似乎与钱小玲在省城里一下子失踪了四五天,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到了什么地方。
其实在周仁服毒自杀的第二天晚上,大卫就带着钱小玲来到了海南,他最想要看的一个人就是智空。可到了山上之后,所有的那些曾与他有过云雨之情的尼姑们他都见了,唯独不见了智空。
主持见大卫着急,便笑道:“何必那么心急呀,到时候老尼派人带你去见她们母女就是了。”
可是黄大卫此时的心情哪还等得了一个晚上,他随便应付了一下主持,便央求着她派了一员小尼带着他跟钱小玲下山了。
在那名小尼的指引下,车子驶进了了海口市一个豪华别墅小区里。那小尼走在前面,摁响了一栋别墅的门铃。出来开门的是一个长发披肩,容貌俏丽的年轻女子。那女子穿了一袭洁白的休闲素装,朝小尼一笑,但等她的目光落到黄大卫脸上的时候,她差一点惊叫了出来。
“大卫!”女人又惊又喜,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此时出现在她面前的竟会上她朝思暮想的亲人。
大卫迟疑地应了一声,他更没有想到这个长发披肩的女孩竟会是他的智空。
“你是……智空?”黄大卫越看感觉到那张面孔似曾相识,那长长的眼角,那高挑的鼻梁,特别是她的眸子总是那么清澈,如一潭湖水那么灵动。只是眼前这一头长发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与曾经剃度的智空联系在一起。
“我是!”那女人使劲地点了点头,一颗热泪滚落下来,“我就是智空呀!”那女人从大门里面跨了出来,一下子扑进了黄大卫的怀里。
“师姐已经还俗,取名叫叶淑君了。”小尼在一边提醒道。
“叫淑君?”大卫其实并不在乎她叫什么名字,他所在乎的是她那个曾经叫智空的人,她的心。
“你好吗?”大卫一手搂着淑君,一手抚摸着她那让他感觉到有些陌生的一头长发,百感交集。
“我很好。就是……想你!”淑君的脸在大卫的胸膛上滚蹭着,用大卫的衣服擦拭着幸福的泪水。
“咱们的女儿呢?”大卫竟婆婆妈妈起来。
“你也真是的,先进了屋,什么话说不了呀?”钱小玲是个快言快语的姑娘,眼见大卫与那淑君两个人在门外竟缠绵了起来,便有些看不惯。
几个人进了屋里之后,见女儿已经睡着了,没有去打扰她。
坐在客厅里,大卫再次打量起这个久别了的女人,蓄起了长发之后,她的脸形更加清瘦了一点儿,但保养得还不错,尤其是她那高耸的胸脯上,两个尖尖的透过单薄的休闲服,隐约可见,更见风韵了。
回想起曾经穿着灰袍的智空来,他觉得淑君才是她应有的生活,只有在这样的环境里,才能发挥她作为女人的潜质。这一身休闲服虽然没腰没胯的,却也掩饰不住淑君那窈窕的身材与她青春的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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