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一条荆棘鞭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索尔退出两步,反手一鞭在她洁白的肉体上甩出道血痕。
茜妮尔毫无反应,只是保持着瞪视索尔的表情,既不痛呼也没有挣扎,整个人像是定格了一样。索尔相信自己现在就算迎头一鞭甩在她脸上,她或许连本能的眨眼可能都失去了。
这就……麻烦了,他只是想试试她到底有多顽固,现在看来疼痛和威胁已经失去意义。
本来索尔可以把她剥光再挂上去的,但索尔故意等她醒来后再剥,想逐层加深她的心理压力或者引起什么情绪波动,现在看来没什么用了。不愿意交流,自然也就什么都谈不了。
索尔此生从未打过女人,噢,平时揍香菇怪的小屁股不算,因为灰幕镇的酒鬼船长早就说过,打屁股可以增加男女之间的情趣。想不到自己此生第一次甩鞭,却抽到了一个木头。
将手里的皮鞭扔开,索尔再次回到侧面的椅子里坐下,抱手翘着腿陷入了思索。茜妮尔的目光不出意外的追随着索尔,然后定格,这或许是她此刻唯一勉强称得上生机的部分了。
索尔很清楚自己已经是茜妮尔在这世上的唯一意义,而这种唯一性将持续到自己死去。
该怎么办呢?饿几天?以前经历过深度饥饿的索尔,是不太相信有人会在有食物的前提下把自己饿死的,但索尔认为茜妮尔会。因为她知道只要她死了,对索尔就是最大的报复。
既然她无法说服她那顾全大局的父亲来收拾索尔,那她只能用自己的死来撼动她父亲。
一段沉默过去,索尔站起身背着手来回走了几圈,就像是在自家庭院里闲庭阔步一样。
“我记得……当年我干掉你儿子纳达尔的时候,他似乎没我大吧?是十三岁还是十四岁来着?按照贵族的早婚来算你当时应该不到三十岁吧?”索尔边走动边像是闲聊一样说着。
不出意外没有任何回答,只有茜妮尔想要生吞的目光在跟来跟去。
“嗯,算起来你应该比我大十岁不到的样子,或许大了点,但问题不大,我不是个挑剔的人。而且看起来你保养得很不错,啧啧!主城几代下来的老牌贵族果然都是美人胚子。”
索尔背手笑着继续走,像个自言自语的怪人。
“你记不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你想要个孩子,我可以帮你的。那么现在……嗯,先让我来品尝一下你的小舌头吧。”索尔说着突然转身,走到茜妮尔面前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茜妮尔仍然没什么反应,面对着近在咫尺的怨毒双眼,索尔不难从她满是血丝的眼神里看出,她很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可惜没力气。索尔也不在意,只是裹住她的小舌头嬉闹着。
吻完后索尔舔了舔嘴唇,……嗯,一嘴的蜂蜜味。
“你不惧痛楚和虐待,也无视死亡,你以为自己是无敌的对不对?但你发现没有?现在你喝下了我的特制药剂什么也干不了,想死都不行,今后这样的日子将会持续很久很久。”
“会持续多久呢?一年?十年?或者一辈子?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我只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我会让什么都做不了的你怀孕,这主意不错吧?怀上死敌的儿子,是不是屈辱又好玩?”
“然后我会让她或者他平安地降生,抚养她长大,也许心情好了还会带着她不时来看看你。当然,做这些事我不会也没有必要征得你的同意,这是我的游戏,你默默承受就好。”
“也许你以为这很疯狂变态,但其实还没完。我会以你为诱饵,布置一个精妙的陷阱干掉你的父亲,他虽然是八阶,但一个被爆怒冲昏头脑的人,阶位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意义。”
“在那之后,一辈子生活在墙上的你,再帮我生几个小孩子怎么样?是不是重新感觉到了生活的美好?”索尔边说边笑着蹭了蹭茜妮尔的额头,让她能看清自己无比正常的目光。
“啊!杀了我!”等到索尔开始脱衣服的时候,茜妮尔终于开始嘶哑着声音泪流满面。
呼~!索尔心里松了口气,愿意开口就好,有了缝隙就能慢慢扩大。对于这种心怀死志的人任何的救赎之言都是屁话,因为死亡不能倒退,只能从别的方面出其不意将她拉回来。
看见她的心防终于有了松动,今天差不多先到这里,可以见好就收了,索尔默默将自己的大衣重新扣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费力去救赎一个死敌,呵呵,原来我特么还挺神圣的。
“好好憧憬吧,我们的日子还很长,老……嗯,小香菇!”索尔笑着抬手摸摸她的头。
转身拉开房间门离开的时候,索尔脸上浮起一抹无人察觉的愧疚。
当年的对错说不清也不想说了,但母爱的伟大,他在诺维若拉镇的帕莎和小彼得那对母子身上就已见过了。虽然索尔的亲情这块缺失了一辈子,但这种厚重感情他其实是敬重的。
或许自己不该如此折磨一位母亲,但是没办法,希望她能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