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口气,摸了把眼泪;“这里的日子多苦啊,娘亲怎么放心的下你。你好好在家继承你爹的爵位不好吗,出来折腾什么,瞧你都累瘦了。”
“就是啊大哥,你把爹都气病了。”一个少女的声音。
“母亲,尝尝这西南的核桃酥,味道很不错。”长平的声音很温润。
宁远侯夫人哪里有心情吃东西:“平儿,母亲跟你说认真的,你去跟皇上回了这份差事,跟母亲回家吧。”
长平却没有回话了,目光诧异的盯着门口忽然探进来的一个脑袋。
王妃居然来了?
母女两发现长平的眼神,狐疑的回头看去,就瞧见出现在门口的苏青。
“哪里来的下人,这么不懂规矩。没看见主子在说话吗,你来做什么?”
长平的妹妹长欣雨当即板着脸吼过来。
宁远侯夫人也皱眉:“你是谁,竟然也不知叫人通报一声?”
说完她便回头教育长平:“平儿,你如今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一个人在外着实叫为娘不放心。若是叫外面那些有心之人迷惑,闹出什么笑话,岂不是丢了宁远侯府的脸面。”
长平:“……”
你们都不先问问我来的这位是谁吗?
就算她们问了,长平也不想说。
敷衍的冲着母女两笑笑,赶紧朝苏青过来,把她叫到院子去说话:“王妃怎么来了?”
“视察一下你的工作进度,顺便把一个病人放在你这儿。”被百里钰打断了两根肋骨的无痕还被她晾在马车里头。
苏青目光扫了眼跑来门口一脸揣测看着她的母女两:“同她们关系不好?”
那妇人虽然上了些年纪,但是保养的极好,依旧风韵犹存。长平的妹妹,瞧着十五六岁。
她一开始听见这位继母关心长平的那些话,还以为这是一位好继母。
但是宁远侯夫人看见她后说的那话直接是认定长平在外胡搞瞎搞一般,显然是想败坏长平人品嘛。
长平如果将她们当做家人看待,就会为她们介绍她了。
毕竟,不知道她的身份得罪了她,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西乡宁远侯的地位可比不得京都那些权贵。
长平无奈的苦笑:“王妃的心思这么通透,看来我是瞒不住你了。”
“王妃的病人在何处,将人带进来就是。”
“外头马车里。”苏青道。
长平立即要随苏青出去,想起身后还有两双眼睛盯着,这才回身:“母亲,儿子有客人,暂时不陪您了。”
宁远侯夫人慈爱的点点头:“那你去忙吧。”
长欣雨不高兴被晾着:“母亲,你也不问问哥哥那女子是谁?瞧她那狐媚样子,要是哥哥在外头做出什么下作事情,还得连累我们整个宁远侯府!”
这丫头存心没有收住声音,虽然是在跟宁远侯夫人说话,但是目的就是说给苏青听的。
既然听见了苏青可不能当做不知道,当即站住脚步,冷着脸朝那丫头走过去:“姑娘,你口中的狐媚子是说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