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面对六匹凶狼田举人裤子都吓尿了,慌慌张张的爬起来,连滚带爬的向楼梯跑去,后面六匹狼紧紧追赶。
田举人逃下楼,满身泥水的向着自己的宅院逃去。狼还在后面追,正在此时,就听“咔嚓”一声!几乎震得人肝胆俱裂,一个惊雷直接劈在塔楼中心,接着“哗”的一声,塔楼塌了。
此时,田举人和众家丁面前,出现了三个人。一个高大英武,一个负剑书生,还有一个矮五短身材。只见那负剑之人从怀里掏出一个掌心大小的葫芦,六匹饿狼还有老鹰瞬间化成一道黑气,被葫芦吸了进去。
田举人见那人用葫芦收了恶狼和老鹰,带着几分狐疑的走过去,问:“三位是?”那矮子回答:“不必管我们是什么人,且派几个人收拾塔楼废墟。”有认识三人的家丁跟田举人说:“这是无终三绝,法力高深!”那负剑之人问:“这三天之内,你可见到过那道士?”田举人摇摇头,那书生说:“呵呵,你当然不会看到他,因为他就藏在你的脚下。”
田举人更是如坠五里云雾之中。此时风停雨住,那负剑青年摆摆手说:“且跟我到塔楼一观吧。”到了塔楼之上,负剑青年指着一处废墟说,且让家丁把这些先清理开。
清理之后,露出田举人的座位。那负剑青年让人搬开座位,下面是一层木板。再打开下面的木板,是一个木格。那木格子里面有一条盘着的死蛇,已经被雷击的皮焦骨烂。
那负剑青年咋舌解释:“为了躲避这场雷劫,它十年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了。以金钱动你心,之后再引你科举,中举了便是天上的文曲星。之后再定计建这座塔楼,想躲在你的下面,避过这场雷劫!可它躲过这场雷劫,你就会遭天遣,真是机关算尽啊!”
田举人这时才明白事情真相,赶忙跪倒拜谢。
说过了无终县,在说说临县丰润县。这丰润县前朝曾隶属无终,后复分立,今与无终同属顺天府。县中有一书生,名唤韩威,欲赴京参加八月秋闱,说白了就是去到京城参加八月份的乡试科考。
本来穿过无终至京城不过三百里,三两日的路程。不料,天有不测风云,偏赶上今年汛期提前河水暴涨,去往无终的路被冲毁,道路不通。眼看秋闱将近,韩生只能绕路前往京城。从这里绕路到京城,有两条路。一条是旱路,北穿燕山山脉,再折向西,期间要穿过许多没有人烟的山腹。另一条是水路,乘船穿过无终全境,至蓟运河转道宝坻,再北上过香河抵京。
经过仔细权衡,韩生决定走水路,因水路沿途都有人烟,强似跋涉那些没有人烟的艰险山路。
主意打定,他带上书童兴儿,雇了条小船顺流而下。几十里之后,经过一地,名唤雅鸿桥。(今鸦鸿桥镇古称雅鸿桥——作者注)这里是个繁华之地,几十里内,临河店铺林立,河中泊着一条接一条的商船。
韩生一路欣赏着沿岸的景色,兴致勃勃。至傍晚,小船进入蓟运河。前面水光接天,一望无际,小船速度也慢了下来,贴着岸边的芦苇荡前行,韩生对船夫道一声辛苦。一日已行百里以上,船夫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一脸的憨厚老实,笑笑说:“不累,一路顺水漂流,几乎不用摇橹,只是掌下舵就行了。”
小船前行,依稀可见前方岸边有一团白色。近了才发现,岸边站着一个白衣女子,见有船来便焦急地喊着“公子救我!”船夫就像没看见一样,没有任何反应的向前划着。韩生问:“何不搭乘于她?”船夫答道:“公子不常出门,不知道江湖凶险。这里一望无际全是洪水,岸边是芦苇荡,没有村庄,女子从哪里来,肯定不是正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