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金鱼一样在刘立川的唇齿之间上下翻飞,里外穿梭。
刘立川一怔。
和林风雅接吻的时候,两人都是初吻,只知道四唇相贴,忘情处也就是张开牙齿撕咬。前两次吻陈文琴的时候,她都是被动受迫的,所以刘立川从来没有想到舌头,女人的舌头竟然还有这种妙用,刹那间,他全身热血沸腾。
他一边吸允着陈文琴的香舌,一边伸手从她领口朝那对高耸的胸脯摸去。
也许是因为过去激动,也许是飞机下坠的惯性,总之,他那只手象一把大铁钳一样狠狠地揉捏着陈文琴的胸脯,而且力道还越来越重。
陈文琴眉头紧锁,虽然感到胸脯的胀痛,但却没有阻止,因为她清楚,这种痛楚和即将面临的死亡相比,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突然,她感到刘立川喘着粗气,那只原本在她胸脯上的手,突然被抽了出去,又沿着她牛仔裤和肚皮之间的缝隙伸了进去。
她本能地一夹大腿。
“文琴,我……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不知道女人下面长的是什么样的?”这一点倒是不假,那天晚上他本来可以触及到林风雅的隐*,但却被张娜的一个电话给搅了。
陈文琴没有羞涩,但却从眼角滚出两条热泪:“真遗憾,我‘身上’来了,很脏。”
“什么来了?”刘立川听不懂她的话。
陈文琴轻轻叹了口气,心想:看来他对女人的了解还是太少了,这个笨蛋,难道那天和林风雅在总统套间里什么也没做吗?
陈文琴把眼睛一闭,立即张开双腿,同时还把牛仔裤最上面的那颗纽扣解开,以便让他的手直接伸了进去……
飞机在一蹦三跳的剧烈颠簸中,从机头突然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整个机仓的旅客都感到一股巨大的撞击力,几乎要把整个人从座位上甩飞出去。
飞机停了下来像是平安落地了。
林风雅下意识地把双腿一夹,发现刘立川的手还在自己的大腿之间,但她顾不得许多,抬头看了看四周。
“怎么回事?”陈文琴一脸疑惑地问着刘立川。
“不……不知道,难道是迫降成功?”
陈文琴看到四周的旅客,有的已经从座位上起来,争先恐后地朝舱门跑去,最后才把目光停留在刘立川的脸上,刘立川却一直都在凝视着她,看到她不动声色的目光后,这才面颊一红,立即把那只手从她的大腿之间抽了出来。
“啊?你……受伤了?”因为刘立川看到自己手上沾满了鲜血。
陈文琴掏出卫生纸地给他:“先擦擦,等会用水洗干净。”
“你……没事吧?是不是我的手太重了?”他以为是自己在忘乎所以中,把她下面弄破了。
陈文琴拉上拉链,扣好裤扣,然后起身对他说:“忘记刚才的一切,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