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发说:“那他为啥不给方刚发短信,给舒大鹏发?”方刚说肯定有原因,也许他是怕被查出通话记录,知道联系过我,而舒大鹏的号码就比较陌生,他也不是牌商。
“什么叫降头水已换?”舒大鹏问。
方刚皱着眉头:“难道老谢又是在提醒我什么?他把降头水给换了?什么样的降头水?哪来的?为什么要换?”三人研究了半天,觉得可以这样解释——老谢先是怀鬼胎请两人吃饭,下了降头水,但出于良心发现,把水给换掉,再提醒方刚降头水已经不是原先的,而且要杨秀发和阿君躲藏起来,很明显,是要造成两人已经中降不治的假象。
阿君说:“会不会又是阿赞枯的徒弟,让老谢对我们下手?”舒大鹏说难怪那天他请你们俩吃饭。
“肯定是,”方刚说,“但老谢没有通知我,却发短信告诉我们换了降头水,看来他也是胆小,不敢直接拒绝,或者也想因此而获得阿赞枯徒弟的信任。”
杨秀发摆摆手:“可拉倒吧,他有这个胆子吗?那家伙我还不了解,树叶掉下来都怕砸脑袋上,倒不是说他不敢掉包,主要是他获得了阿赞枯徒弟的信任有个屁用?还能打入他们内部是咋地?装啥兰波!”
方刚心想,确实有道理,以老谢的性格和处事原则,都不会去冒这种险。他说:“我们暂时不要回曼谷,也别去佛统找阿赞久了,我再送你们回塔孟,就在阿赞ki加载域耶的木板屋里凑合一阵子。”
“会不会被老谢给忽悠了啊?”杨秀发问。方刚说有这个可能,但就算是,我也要将计就计,看他到底在耍什么鬼把戏。只是这段时间要辛苦你们,而且先不能回台湾。
阿君十分郁闷:“不知道要多久。”
方刚说:“我会尽快解决,争取半个月内就搞定!”
回到曼谷后,方刚决定马上入戏,他找到仇老师之后,故意装出十分悲伤而又愤怒的神情,告诉仇老师杨秀发和阿君被老谢坑,中了降头,先找阿赞巴颂但没能解决,现在都在昏迷不醒,又去塔孟让阿赞ki解决,阿赞ki让他们先留下,十日后再去。
“什么,阿君和杨秀发都中了魂魄降?”仇老师大惊失色,“马上带我去塔孟!”方刚连忙说不行,阿赞ki嘱咐不让任何人打扰,他要连续加持十天,才有可能解决。
仇老师非常生气,指着方刚:“这全都怪你!要不是为了帮你去阴神庙偷阿泰的骨灰,阿君会这样吗?她在泰国十几年都相安无事,怎么自从你在泰国定居,她就开始惹麻烦上身?”
方刚坐在地上,双手搅着头发。这并不是完全的演戏,他很清楚,仇老师说的话没有错。先是阿赞马拉,后是阿赞查,上次是自己和阿赞ki还有贝姆,这次又是杨秀发和阿君。如果不是老谢良心发现,估计他们夫妻俩现在真的已经完蛋了。
仇老师骂了方刚半天,颓然坐在椅子里,喃喃道:“我认识阿君十年了,那时候她才二十五岁,又年轻,又有活力……都是我的错!”
“你的错?”方刚忍不住问。
仇老师大声说:“对,都是我的错!我早就该让你和张老师分手,那样我们这几个人就会跟你划清界线,阿君和杨秀发就有可能躲过这一劫!”
方刚很不赞成他这种说法,但现在没有必要辩解,方刚就是想让仇老师相信自己的话,因为他看到办公室门口站着好几位老师,他们都知道了这个事,那就是方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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