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三人再次来到凉亭里坐下。
“成州,你刚刚说你听出来是谁了?”刚坐下,何炯就开口问道。
“嗯,对,虽然声音变得厉害,但是从他的说话习惯,我还是猜到了他的身份。”
“谁啊?”
“这个人黄老师也认识,而且挺熟。”洛成州继续卖关子。
“我也认识?”黄垒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对应的人。
“对,您仔细想想他的口音。”
黄垒想了想:“等等,京片子?嗨!原来是他啊!”
何炯看到两人推来推去的卖关子,顿时急了:“你俩倒是说啊。”
“这人何老师也认识,您仔细想想,年轻的,京片子,这两个条件结合,你第一个想到的事谁?”洛成州提示。
何炯脑海风暴了一下:“张一杉?”
“对了!”
“原来是他啊!”
“我也没想到他会来,我昨天还和他打过电话,他也一点没透露。”洛成州说到。
“你和他很熟?虽然你们是一个学校的,但是我记得他应该比你大两届呢。”
“说来也是巧合,零四年我们家刚搬到北京,房子刚好和他们家一个小区,并且是他小学,初中以及高中的校友。
所以不仅是他,我,张一杉还有杨梓我们仨都挺熟的。”洛成州回忆着说到。
这还真是巧合,都城那么大,他们家就偏偏住进了张一杉所在的那个小区。
就在三人聊得正起劲的时候,王峥宇出来坏气氛了。
也没说什么,只是催房租而已。
洛成州三人也知道是该动了,也就没有找王峥宇的麻烦。
“成州,冰箱里还有肉吗?”黄垒问道。
洛成州:“没了,早上那些是最后的了。”
黄垒:“老王,拿两斤肉。”
“肉我这里有,你得拿水稻来还。”
“怎么个换法?”
王峥宇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一块纸板,只见上面写着:
猪肉:5斤水稻/斤
牛肉:10斤水稻/斤
羊肉:10斤水稻/斤
……
每读一行,蘑菇屋三人的脸就黑一分,到最后,黄垒的拖鞋又丢了。
但是王峥宇显然是那啥不怕开水烫,不管三人怎么威逼利诱,完全不松口,三人也只好认命,黄垒何炯纷纷感叹遇人不淑。
最后,黄垒以赊账的形式的得到食材,开始为午饭做准备,而何炯和洛成州,则是换了衣服,武装全身之后,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金黄的稻田。
何炯拿刀和麻袋,洛成州则扛着斗。
来到稻田边上,洛成州小心翼翼地将斗放下,而何炯则看着满田的水稻不知道怎么下手。
“何老师没做过这样的活儿吧?”
“没有,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还是我第一次在电视屏幕意外见到水稻。”何炯大方的承认。
于是,洛成州开始给何炯讲解如何操作:“首先,捏住水稻,在根部往上大约十厘米的地方下刀,双脚呈跨立姿势,以避开刀口,割的时候不要镰刀不要平着,要斜着割,这样比较省力。
割的时候不要像用平口刀那样生拉硬拽,镰刀是锯齿的刀口,所以要顺着锯齿的方向使力,这也是为了省力。
放的时候放成两手能够合握的大把,方向尽量保持一致,一来可以有下脚的地方,二来脱粒的时候也比较方便。”
洛成州一边讲解一边做示范,讲完了割稻谷,又讲解如何脱粒,等到何炯差不多会了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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