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关系不好,你还让她给你上药,你是不是蠢?咱妈生你的时候八成只给你生了张嘴。”
时姒:…我要是比他大,我现在一定扇他。
时姒抬头,抱住他的胳膊:“哎呀,不会留疤的,我和陆以要一起坑她,关系一定要处好的。”
不然她早上去骂了。
“陆以陆以,你得喊叔叔,让奶奶听见里你又得挨骂。”
时姒撇嘴,抬眼就看见西门酥在不远处冲她挤眉弄眼。
时姒笑嘻嘻扑过去:“酥酥~你也来了?”
西门酥往旁边站了站,躲过八十多斤的虎扑。
“我哥摔着腿了,我来看看他。”
时姒往墙上一靠,下一秒就被时释揪着耳朵拽起来:“后背过敏你还不注意。”
时姒从他手里逃出来捂住耳朵:“知道了知道了。”
西门酥拍拍她的肩膀:“哪儿伤着了?谁打的?”
时姒从头到尾跟她说了一遍,还添油加醋把自己说的可怜成隔壁要饭大妈。
西门酥拍拍她的脑壳,嘲笑道:“那么强势的人居然被欺负了,你还能干点啥。”
时姒:????
你不应该安慰我吗?你怎么可以这样。
时姒哀怨的看着她,西门酥被逗笑了:“时释哥哥我们先走了。”
时姒被她拽走:“你居然不安慰我,你还是我的好闺蜜吗?”
“是啊,怎么不是了。你想要什么安慰我给你。”
“给我一个爱的抱抱~”
两人走到医院大门口,西门酥象征的抱了一下她。
西门酥裹紧风衣:“峤倚走了吗?”
她就是奔着峤倚去的,结果没碰上人。
“早走了,我又问了一遍。他还是那个样子。”
西门酥垂下眼睛,看着自己光着的小腿,被风吹的发抖:“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呗,我喜欢他就行了…”
时姒顺着她的视线看:“艹,这天你咋穿成这样?”
“大学聚会,听到我哥进医院直接来了。”
时姒拉着她的手去打车,西门酥晃晃手:“我现在不走,等我妈来了跟她一起回去。”
医院里有暖气,倒不至于担心。
时姒受不住风,在医院呆着没事,说了两句就坐车跑了。
西门酥骂了她一句,气哼哼的裹紧衣服回医院。
医院晚上人静物静,就连寒风都是悄无声息的吹过。
西门酥抬头看了一眼黑夜里独自反光的月亮,叹了一口气抬步进去。
“酥酥。”
她脚步一顿,弯了眼睛,回头笑道:“峤倚。”
——
夜黑风高,时姒回了趟酒店睁眼到凌晨睡不着。
然后打车偷偷摸摸摸到宠物店,宠物店早早关门了,她趴在门缝里往里瞅:“糖糖?奶茶?奶糖?奶瓶?奶油?奶粉?”
黑猫忽然竖起耳朵,眼睛睁的大大看玻璃门外的黑影。
时姒没得到回复,又扯着嗓子喊一遍:“糖糖!听见了理我,不然我把你送我妈那里。”
“喵喵喵~”黑猫连忙应道,摇着尾巴乖乖坐正。
隔壁睡死的仓鼠们连动都不动,它骄傲的扬起脑袋:看,只有我是爱你的。
“姐姐想你了。”时姒冻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