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扔下黑羚羊后,就走到了马车旁。
他望着暴怒的威严老者,笑道:“来杯酒。”
英俊男人随手扔给他一壶,道:“我叫宁宾白,法号虚空,你可以叫我宁兄,也可以叫我虚空真人。”
少年无辜道:“其实他们的死和我没关系,真的。”
宁宾白道:“我相信你,兄弟。”
他继续道:“我是隐宗的人,也就是听风阁的人。
听风阁能够听到一些风声,提前派人过来守候。
阁下来的也不慢,应该也是来自某个大势力吧,我都自报家门了,兄弟最起码把自己的称呼告诉我吧,哪怕给个假的称呼也行。”
少年“呼噜噜”喝了一口酒,笑道:“我是有个称呼,叫小贱人。我不知道他们为啥这么叫我,我明明这么好……”
宁宾白嘴角抽搐。
三个美貌侍女忍俊不禁。
“小贱人,这外号,竟然挺贴切的感觉……”
少年几口喝完酒,随手将酒壶收了起来,向崖边走去。
宁宾白道:“你去干什么?”
少年头也不回的说道:“我来参加龙王大会,能干啥,搞点鱼虾吃吃呗。”
少年空荡荡的手里忽然多出一条羊腿,他拖着黑羚羊,一步步走到崖边。
马车位于山顶附近,距离威严老者并不远。
眼眶泛红的威严老者马上便注意到了少年,和少年手里的黑羚羊。
少年穿着破破烂烂的兽皮衣服,像是小部落没吃过饱饭的贱民。
老者注意到儿子脚边的黑羚羊早已消失不见。
而少年手里拖着的黑羚羊,赫然和儿子之前的那头十分相似。
那头羊,分明就是儿子的!
老者眼睛眯起,飞了过来。
“小子,刚才是你送给了我儿子一头羊?”
少年点头笑道:“是的呢,仙人老爷,您也想要羊?”
老者正要说话,忽然注意到了山腰的众人都看向了他,眼神和之前看他儿子的眼神一模一样。
讥诮、期待。
正是看将死之人的眼神。
老者明悟:“我儿子就是少年杀的,而且那些贱民认识少年,他们对他很有信心,相信只要是惹到他的人,都会死。
我偏偏不信!”
少年又道:“仙人老爷,您要羊吗?”
老者冷笑,道:“要,白送的我干嘛不……”
他还没说完,一只毛茸茸的羊腿就急切的塞到了他的手里。
老者一把甩开黑羚羊,绣袍一卷,就向少年迎头砸去。
他的绣袍在这一刻颜色变得更深,看起来沉甸甸的,正是他研习上百年的宗门秘术。
“万斤袖!”
少年站在原地未动,仍是一脸微笑的看着他,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老者这一袖子能开金断石,砸人更是不在话下。
他狞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少年身躯碎裂的躺在血泊之中的场景。
这时,一只水箭忽然从太阴河射出,射向老者甩出的袖子。
“嗤!”
水箭击穿老者的袖子。
袖子失去劲力,轻飘飘的砸在少年脸上。
少年随手揭开衣袖,依然一脸温和的看着老人,看的老人想要发狂。
河里传出一个厚重的男人声音。
“龙王大会,不许动手!
要解决私怨,下山解决!
若再动手,生死勿论!”
老者怒声道:“是这贼子先动的手,他杀了我儿,破坏了龙王大会的规矩,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大人,您怎么不处死他!”
河里再次传来声音:“你儿法术失控,将自己炸死,怎能怪别人。
你要想继续动手,就请下山。
若是继续在山上动手,别怪我不顾往日的情分了!”
老者噤声。
“法术失控?
我儿一个筑基修士玩个小火球怎么可能法术失控!
一定是他干的,一定是!”
他死死的盯着少年,道:“你可敢跟我下山?”
少年摇了摇头,道:“我来参加龙王大会,还没搞到鱼虾吃,不下山。
你可以在山下等我,我搞完鱼虾,就下去搞……见你。”
老者没有下山,而是站到一边,眼神幽幽的看着少年。
少年空荡荡的手上忽然多出一只兔子。
他把兔子扔了下去。
“啪!”
兔子拍起一个小水花。
一尾漂亮的鲤鱼从兔子掉落的地方飞出,向山上飞来。
少年身侧没有鱼篓。
鲤鱼只能向少年砸来,
少年伸手接住鲤鱼,鲤鱼转瞬消失在他的手上。
“你有储物戒,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人在一旁看的分明,连忙道。
少年身前出现一头肥硕健壮的草原牛,他一脚把牛踢了下去,激起一大朵浪花,道:“仙人老爷,我忙着呢,你可以问问那边的宁兄,他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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