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是,若是这般,凶手,有两人。给沈确送字条的人,和拿了郭萍儿字条的人。”
“对!只不过……沈确戌时一刻去书房迷晕人,所以给沈确送字条的人定是戌时一刻之后去书房杀人。而他去杀人之前,是拿了郭萍儿字条那人戌时二刻迷晕了沈执,郭萍儿戌时三刻去书房时沈执已经死了。那往沈执身上插匕首的人,动手时间实在是紧迫,在戌时二刻和戌时三刻之间?”
“插匕首之人,实在是太容易被郭萍儿撞见。”
楚昭云点了点头:“是……但不管怎么说,并没有越查越乱,就这五种可能性,我们再找找线索和证据!”
话落,两人抬步重新往书房走去。
卓知州一见楚昭云进来了,冲着她微微摇了摇头。
齐州推官见状,便开口让沈郁离开后,又对着楚昭云说道:“楚大人,是我无能,竟什么也没问出来!账房先生和小厮前日戌时前后都有人证,沈郁虽无人证,但他话里也没什么破绽。”
“你怀疑沈郁?”
“是。”齐州推官承认着,面上有些愧色,“但我只是怀疑,什么都没问出来,若是用上手段逼问他,可能会有所收获。不如楚大人再问问沈郁?”
“不必,几位大人都问不出来,我约莫着也问不出什么
。”
随后,楚昭云把和段景曜方才所讨论出的五种可能性和大家伙说了说。
方茂茂一字不差地都记录了下来,本来乱糟糟的脑子也逐渐清晰了起来,话语变成了字,也清晰条理了起来。
写完,他便把楚昭云说的话捋明白了。
眼下,他也是逐渐能跟上楚昭云和段景曜的思绪了。
而齐州几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楚昭云。
过了好一会儿,卓知州才想明白了其中的逻辑,他不得不感慨楚昭云定是案子办得多了,想的也太周全了!
“我听明白了,凶手不是沈确郭萍儿,就是还隐匿沈府众人之中!”
齐州推官也听明白了:“经楚大人这般一说,思路清楚多了!我们是不是只需要知道郭萍儿和沈确有没有撒谎,就好查了?严刑逼供……不妥,逼供之下多有冤案……”
“原来这么复杂吗?”有推司忍不住开口。
楚昭云答他:“不复杂,找找线索,逐一排查,能找到凶手。”
“还有什么线索啊……楚大人和段大人已经把能找的线索都找到了啊……沈确香炉里的灰烬,后窗外找到的残纸字迹,扔在湖边的外袍,和沈执相像的背影……我们还能找到别的线索吗?”
推司这话一出,齐州几人难免心灰意冷。
楚昭云提醒道:“还有一条重要的线索没有查,谁去李氏医馆配了强效安神药?”
众人恍然大悟,查着查着竟然把李氏医馆忘了!
段景曜也提醒
道:“还有一个线索,为何要在商户大赛前夜杀了沈执?十年前那场风波,和今日之事是否有关?”
卓知州大惊:“十年前的事,都过去十年了!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沈执之死和十年前的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