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克善乜他一眼,眉梢挑的更高,似笑非笑的精致面容笼罩着一层浅浅的媚色。
一双凤眸顾盼生辉,一张玉颜惑人心神,乾隆看的眼睛发直,心尖儿发颤,抽-出几分清明来寻思他的话,虽然不知道‘折旧品’是什么,可意思也不难猜,当即被气的哭笑不得,恨不得立刻将他就地正法。
瞥见乾隆眼里不断加深的情·欲之色,克善退后一步,抿唇笑道:“皇上您身体不适便坐着休息一会儿吧,我去十二阿哥的帐中看看情况。自己一手促成的好戏,不看可惜了。”
说罢,他略一颔首,悠悠然踱步出帐,走的洒脱。
乾隆睇一眼因着克善的离去还在晃动不停的门帘,头疼的扶额。这孩子不仅生性高傲,行-事肆意,骨子里还暗藏狷狂和邪魅,真是越看越让他爱不释手!爱到身心都为之疯狂,闷闷的发痛。
“皇上,您看,您是否要洗浴一番?”吴书来偷觑帝王鼓鼓囊囊的下-身,小心翼翼的问道。洗吧!泡在澡盆里自己解决一下就好了,人郡王还小呢!连那物都是药物催熟的,您可得悠着点儿!再等两年吧!
“不了,朕一个人静静就好。”乾隆摆手拒绝。洗浴又得花费些时间,他还想着赶紧追上克善,一起去看看情况。不是担心永琪,而是不想浪费和克善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想时时抱他,吻他,做不到这两点,能一直看着他也是好的。
又坐了片刻,灌了两杯凉茶,下·身终于恢复平静,乾隆立刻起身往十二的营帐行去,离他帐房还有二十米远,便听见军棍打在人身上的‘啪啪’声,其间夹杂着人的痛叫和哀求。这是在惩罚那名侍卫违反军纪之罪。
恩,治下宽严有度,赏罚分明,该动手时绝不手软,全没了往日懦弱的样子,十二长进了!乾隆暗忖,颇觉欣慰,脚步加快往前走去,行至帐边,行刑和守门的侍卫纷纷跪下行礼,高呼万-岁,惊动了帐内众人。
众人闻听动静,连忙掀帘而出,齐齐请安。
“起吧。”乾隆抬手,示意众人起身,从他们自动分开的过道往帐里行去,径直在主位上落座。
“十二可有将朕的口谕带到?朕的暗卫自会救永琪出来,你们只管发起攻击就是。”乾隆坐下后也不赘言,直接开门见山。
那苏图面露迟疑,小心的开口询问:“启禀皇上,暗卫在后方营救,我们同一时间在前方攻打,会不会混乱中误伤五阿哥?万一暗卫未能成功营救他呢?是否等到暗卫将五阿哥送回大营,确保了他的安全,我们再发动攻击?如此更加妥当些。”
傅恒点头,表示同意。十二阿哥的计策好是好,就是有些急进。五阿哥毕竟是皇子,万一在此战中伤了或亡了,这个责任他们担负不起。
“若真等到暗卫将五阿哥救出,送回大营,黑石寨众人察觉有异,早就四散逃亡了,日后窜到其它山坳,聚集起来又是一大隐患。更甚的是,若皇上早已抵达山东剿匪的消息被他们传到济南城内,咱们劫银案的调查说不定也会被搅黄了。你们这是打草惊蛇,纵虎归山。十二阿哥此计虽然有些风险,可两相比较,风险着实不大,依本郡王看甚为可行。”克善徐徐开腔,否定了那苏图和傅恒的担忧,直言支持十二阿哥。
他一发话,那苏图和傅恒都不做声了。郡王分析的合情合理,又明确表达了自己的立场,估摸着也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皇上那里肯定是同意的。仔细回忆,印象中皇上反对郡王的提议,那是从来没有过的。
两人想罢,不自觉朝主座上沉吟的帝王看去。
乾隆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等着自己决策,抿唇道:“朕的暗卫行-事向来缜密,不会出错,你们照永d的计划行-事吧。如郡王所说,妇人之仁只会纵虎归山,引为后患!”
郡王垂头喝茶,掩饰嘴角满意的微笑。
傅恒和那苏图敛容,受教的应诺,心内暗暗腹诽:妇人之仁?皇上,那可是您自己的亲生儿子!咱们为您考虑,您还说咱们妇人之仁?真心冤!不过,若他们有这么个蠢笨如猪又行-事荒唐的儿子,指不定这会儿也恨不得亲手将他掐死去!
两人腹诽完,睇一眼主座上的帝王,又深深为他默哀。话说,这五阿哥荒唐成这样,皇上日前还那么宠爱他,见天的夸他文武双全,如今想来,着实可悲可叹!难怪皇上突然间这么宠爱端郡王,估摸是失望太大,移情了!若有个郡王这样的儿子,那得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他一发话,那苏图和傅恒都不做声了。郡王分析的合情合理,又明确表达了自己的立场,估摸着也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皇上那里肯定是同意的。仔细回忆,印象中皇上反对郡王的提议,那是从来没有过的。
两人想罢,不自觉朝主座上沉吟的帝王看去。
乾隆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等着自己决策,抿唇道:“朕的暗卫行-事向来缜密,不会出错,你们照永d的计划行-事吧。如郡王所说,妇人之仁只会纵虎归山,引为后患!”
郡王垂头喝茶,掩饰嘴角满意的微笑。
傅恒和那苏图敛容,受教的应诺,心内暗暗腹诽:妇人之仁?皇上,那可是您自己的亲生儿子!咱们为您考虑,您还说咱们妇人之仁?真心冤!不过,若他们有这么个蠢笨如猪又行-事荒唐的儿子,指不定这会儿也恨不得亲手将他掐死去!
两人腹诽完,睇一眼主座上的帝王,又深深为他默哀。话说,这五阿哥荒唐成这样,皇上日前还那么宠爱他,见天的夸他文武双全,如今想来,着实可悲可叹!难怪皇上突然间这么宠爱端郡王,估摸是失望太大,移情了!若有个郡王这样的儿子,那得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