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切成两段,锋利的剑刃,直没咽喉,入肉近半。
“咕~~!”
多鲁图瞪大双眼,口中吐出大量血沫。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却一丝声音,亦未能发出。
片刻后,多鲁图双手无力垂落,彻底没了气息。
他满怀不甘,心中愤恨,然却亦未能改此结果。
“呼~呼~呼~~!”
明克敌大口喘息,暂缓片刻后,从地上爬起。
随即一把扯起多鲁图的头发,长剑猛然斩下。
“噗嗤!”
脖颈中污血喷涌,落在明克敌面上,亦将城墙染红。
明克敌提着多鲁图的头颅大步向前,将其高举,长剑直指朐衍军阵,嘶声怒吼。
“秦军,攻!”
“风!”
“大风!”
众将士人心振奋,竭声大喝。
此时的秦军,气势已达顶峰。
人人不畏生死,人人只知杀敌。
看着明克敌将头颅挂在腰间,挥起长剑,向人群冲至。
他等亦毫不犹豫,跟在身后,开始反向冲锋。
而朐衍士兵,虽此刻仍占据人数优势,但接连被杀破其胆。
复又首领战死,心怀即将遭受大月国君责难之惧。
早已军心散乱,毫无斗志。
再战下去,必然大败!
相巴亦是看出此间问题。
他深知如若继续,莫说他人,便是连自己性命,亦是难保。
然而还未待他下达撤退之令,突然,轰隆声响,脚下震动,宛如山踏地陷。
远处,月光之下。
正西,西南,正南,东南,正东。
五个方位,五列黑衣黑甲骑兵军阵,正朝此方向,飞驰而来。
片刻后,五队骑兵踏至官道,合兵一处,聚为奔腾洪流,滚滚涌至。
而洪流前方,为首者赫然便是被郡守遣去传信的校尉邓值。
邓校尉策马飞驰,高举长剑,怒声喝道:“大秦强兵来也,蛮夷受死!”
城墙上。
羌魁攥紧双拳,一把抄起身旁长枪,顺着铁链滑下,高声吼道:“众将士,援军已至,速速分散阵列,将蛮夷围起,不可放走一个!”
“喏!”
将领一下,众秦军士卒即刻有序散开,将朐衍士兵前、左、右三方牢牢堵死。
至于后方,邓校尉所率五千骑兵已至。
凭借冲锋之势,宛如一柄尖刀插入,瞬时之间,便灭杀敌军数百。
随即邓校尉一声呼喝。
五千骑兵复又分至五列,将一众朐衍士兵切割围住,分批绞杀。
此时。
一直面无紧张之色,仿佛何事均在其掌握之中的相巴,终于脸色大变。
只晚之短短片刻,然再想下令撤退,却已然难以做到。
甚至连其军令,都无法有效传出。
看着被扔在城墙下,那句无头魁梧失身,相巴咬了咬牙,恨恨说道:“某劝之再劝,亦是不听。竟以此匹夫为帅,何其不智矣!”
相巴心中愤恨。
他忍让半世,付出甚多,才得以保全性命,亦有今日所得。
却未曾想到,竟被一无脑莽夫,坑至此等境地。
然,若就此死去,他又怎会心甘?!
相巴躲至人群,以朐衍士兵为盾,心中快速思虑。
片刻后,相巴猛然转头,目光闪烁,向其离之不远的明克敌望了过去。
(不好意思,赶12点之前发布,时间不多,所以有些水了,勿怪,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