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说完就往厨房里匆匆走去。再是就听到旁边这家伙暴喝一声:“我死了!我居然真的死了。啊啊啊!慕檀涴,我这次是真的死了,没有骗你!”
她捂了捂耳朵,望向自己的游戏,那大大的红色图像显示:她也……死了。
他发现她也跟着死了,又是在旁乐呵了一阵。重新来了一局,正打到热乎时,她感觉到有些口渴,下意识说了句:“妈,给我倒杯水吧!”
身旁的人又是傻帽地来了句:“妈,顺便给我倒一杯!”
她踢了他一脚,“你的头是被驴踢了?咋就屡不清楚关系呢?”
他笑嘻嘻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口误口误!”
于嫃还真出厨房来给他俩各倒了一杯水,还对他道:“小深,没叫错,没口误。”
她心里那个不平衡啊,直接加在了游戏上,打到对面有人不得不发了字:对面的某某是吃了炸药吗?怕是一个汉子哦,出手这么溜,这么凶悍!要不交个朋友,一起玩游戏?
曲深看到直接笑了出来:“哈哈哈!居然说你是汉子,眼光不错嘛!哈哈哈!你是汉子……”
她懒得理他,还是一顿狂打。他却在游戏里发出了字:那位,他是我的好基友,不准你们觊觎他,他爱的人是我。你们这些想做小三小四小五的人,完全没门。不,门缝儿都没有。
对面的人被他这句话蒙的是连发了好多个:What?What?What?怪事年年有!我刚刚才遇到一对,现在这一局又遇到一对。当今的社会都流行搞gay?受不了,受不了!我一个正规的钢铁直男受不了!
他回身笑了会儿,实在是没人搭理他,又低头拾起操作,没有再回那人消息。
打了几局游戏,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半。
于嫃坐在了另一个沙发边,看着他俩同时靠在了沙发后闭上眼睛休息,不禁说:“你俩以后还是少玩儿一点游戏,伤眼睛。要是我不在,都没人管你们了。这要是玩出事了怎么办?小深,以后你就带着她多玩点别的,不要老是盯着手机看。她是不长记性,眼睛都近视了好几百度,还不学着保护自己的眼睛,真是拿她没办法。”
“阿姨说的是,我会好好劝她的。”他歪头看她,幸灾乐祸地说道。
于嫃又道:“小涴啊,现在都十一点半了,城里不是有个地方要在十二点统一燃放烟花吗?你收拾一下,和小深一起出去好好玩玩。我啊,在家里看看就行了。”
阿涴皱眉:“要去就一起去呗。在家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你除了看电视,也找不到什么趣事了。和我们一起出去不好吗?大家伙在一起多热闹,非要搞得自己像个空巢老人似的。要是别人看见,还会说你闺女虐待你呢。”
“瞎说。”她瞪着她,“你们年轻人的热闹,我一个老妈子去掺和了,像什么话?楼下周边还有广场,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就适合在一起跳跳广场舞聊聊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你们年轻人,还是没法比了。”
他“噗”地笑出来,却被她俩同时瞧去。他忙收敛住,吊儿郎当地言:“阿姨,我觉得这不是问题。要不,改日阿姨带着我俩去跳跳那什么广场舞?我路过下面看到的时候,还觉着挺有趣的。就是没试过,也不知道好不好玩。”
阿涴自动脑补他跳广场舞的样子,实在憋不住笑,“哈哈,你是去搞笑吧?你一个大男人,去跳广场舞,我看你,真像——变态。不是像,你就是变态。”
“小涴,怎么说话的?什么变态?小深可是一个正正当当的男孩子,哪里像你说的那样?那什么变态,我听别人说,都是一种形容人不好的词。小深这么好,才不会是那种人。你妈我认识他这么久了,就没觉得他是那样的人。”
正主都不辩护,她倒是热心。阿涴不满地嘟囔:“代沟,代沟。其实变态不只是说不好的人,像他这种人又好,又长得帅的人,也称为变态。”
于嫃自是听到了她的话,也咀嚼着字眼:“原来小深也是变态。”
阿涴觉得奸计得逞,使劲在心底大笑,表面上却是一派正经:“是啊,妈,你这话说得贼对。”
常言道:知子莫若母。
于嫃果真看出了她的狡猾,哈哈笑了出来:“我信你才怪。你那个脑子里,装的都是些我不懂的东西。但是,只要是你十分附和我的话,又用你刚才那副表情,决计是在蒙我。是不是小深?”
被点到的人痞痞地看着她,一脸得意地道:“是啊,阿姨。她就是这样子,我早就知道她的奸诈了。”
聊了会儿,两人还是服从于嫃的安排,去外面遛弯。
她将裙子换了,穿了一条哈伦长裤,着一件及膝的羽绒服出门。一出门,寒冷的风袭了过来,她裹紧了衣服,对他说:“注意保暖。别因为出来一趟就感冒了。”
他的脸冻得有些通红,她上前踮起脚为他拉了拉衣领,直到遮住了小半边脸,才站稳脚跟,立在地上。
他也轻轻道:“你也是。感冒了还得我来照顾你。”
她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五年来我是没有感冒过。不像你,柔弱得像根杆,都不知道感冒多少次了。然后每次感冒还要来赖我这里,好了才肯回去。大半夜的帮你买药,我可都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