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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欢轻笑出声,“没关系,我是有主儿的人。”
金宝愣了一下,似乎没有将他的话代入到自己身上,反而倒是升起一种偷了旁人的东西被发现的惊愕。
“发什么呆呢?难道你还不想承认吗?”祁欢的大手落在她的头上,用力揉了揉。
他掌下的金宝几乎变成了一只皮毛蓬松的猫,“你弄乱了我的头发!”她抗议着,伸手想要拍打他一下,可是看到他身上密密的伤疤,她又下意识的缩回手。
“我都跟着你回大荒成亲了啊,这还不是对你负责?”她嘟嘟囔囔道。
祁欢微微皱皱眉,他体察到了金宝最近不如往日开怀,于是俯下身来,凑近她,“最近可是有什么心事?”
“并无啊。”她有一种被他笼罩住的感觉,便别过头看向温泉那边。
“是不是我身上的伤疤吓到你了?”祁欢坐在她身边。
“伤疤有什么好怕的?我才没有。”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又觉得自己回答得有些草率,便又认真道,“伤疤是你过去的经历,譬如训好一匹烈马,或者学好一门剑术,哪怕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也都会留下伤疤,你的多了一些,可见你受的苦也多了一些,可正因为这些苦,你如今才是祁欢啊。”
“果然在西凉做郎婿是好的,娘子如此善解人意,我便不算是所托非人。”祁欢听了似乎很开怀,他始终笑着,狭长的凤眸弯成好看的弧度。
金宝发现祁欢与她说话时,话倒并不是很多,虽然他很晓得如何哄她开心,但是见他自己如此开心倒是极少,往日他看她的目光温柔又小心翼翼,今日倒是荡漾着喜悦和情丝,更加让人心动些。
她不由自主的晃了晃头,没想到把自己晃得晕了一下,往旁边一栽,幸好被祁欢拉过来,揽住了肩膀,她的脚便露出来,踩在了祁欢的衣摆上。
她的脚很好看,雪白的趾头圆润而有光泽,指甲粉嫩鼓溜,倒像是这樱花瓣幻化出来的一般。
祁欢看得有些发呆,金宝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连忙拉下腰上一条水红色的帕子,盖在了他的头上。
“怎么,你们西凉的盖头是给新郎盖的吗?”他也不反抗,倒是镇定的顶着帕子说话。
“你还不摘下来!”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哪里有个一国之君的样子!”
“嗯,这是什么香?”祁欢突然轻声道。
“嗯?”金宝愣了一下。
祁欢的鼻子又在帕子上嗅了嗅,“又不是花香,到底是什么香?”
他这个人!竟然闻她的贴身帕子,金宝涨红了脸,一把掀开了帕子,下面是祁欢勾人摄魄的眸子,她顿时觉得血都冲到了头顶,一时间手就放在他的脸颊边忘了收回来。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笑道,“你掀了我的盖头,自然是不能反悔的了。”
说罢,竟伸手要解开她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