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月姬一曲倾倒四座,不过这琴虽好,还需诗词来唱,方是相得益彰,本朝以文章盛,这诗词的确逊色于前朝啊!”
“文章才是圣贤正道,也可治世济民,这诗词虽好,只是文人游戏罢了。”
“话说如此,但是唱的多是前朝的,也有些失色,连皇上上次开宴,也不过借此书上名诗名词,虽有进士,作诗也佳,到底比不得以前。”
“王爷,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前朝以诗词取士,天下读书人无不以此为要,自然名篇名作叠出,本朝诗词也不属大考,天下读书人又有几人能潜心于此的。”
“说的也是,不过,本王却听说你的诗词还是不错,刘启晖,今天如得佳句,本王就把这月姬赏你,如何?”承平王说着,突然之间笑地转向刘启晖说着。
刘启晖听了,心中一惊,自己有诗词,多为记忆中所有,不过自赏,并不敢真个当成自己所作,更不曾拿出显摆。怎么就流到了王爷的耳朵中去了,又见到各官顿时那些奇异的神色,才一细想,就说着:“王爷,还等学生细看。”
刚才这月姬是承平王之家姬,当然不可细看,这次说完,就仔细端详,却见得她十六七岁的模样,这时二月下,还穿着纱衣,酥胸半露,容光胜雪,丽质如玉,却已经笑了,说着:“果是佳人如玉,学生还真要取了,就请王爷赐下笔墨,学生已得一词,虽未必对景,也可向王爷交差了。”
“哦,如此快,快拿笔来。”
当下就有女侍送上笔墨来。
刘启晖谢恩之后,就自大方上前,与桌前细细磨墨,凝神集气,这一种淡然气度,在众人面前,却是的的确确,从他骨子中生出,如此宠辱不惊,在场的人都心有所思,就算钱大人,也不得不承认此子的确有几分气相。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凝神写就,一边而吟,一笔挥成,宛然天成。
短短几词,闰中情昵,由此而现。
刘启晖也很是满意,蘸了墨,就在下方,写下“泉州刘启晖”几个字。
在场人都是久诗词宴会,承平王一读,再读,三读,不由拍案惊奇!
当下承平王就说着:“好,看来月姬非你莫属了。”
说到这话,众人看去,果见月姬满脸红晕,低眉不语,却已是默许了。
等拿来这卷来看,又是叫绝,只见这字,严谨中隐含风流,飘逸中几方规矩,神气笔都足,区区一纸,几如天韵,当下就连声叫人:“将这这纸卷上制好,在座就把印信留下,也属见证!”
诸人面面相觑,接过了这卷,也揣摩了几分,也觉得字诗结合,端是难得之作,当下一直没有多说话地宣政使大人,也不由叹了一个字:“好!”
就先取出身边私印,打了印泥端端正正盖好,其它几人也只有如此。
刘启晖放下笔,谢了恩,却说着:“王爷自是言出如鼎,学生向来爱色,见此绝色,今天真是非常期待,不知王爷还有什么赏赐的没有?也当作月姬的嫁妆罢!”
承平王正喝一口水,听这话,顿时大笑,指着刘启晖说着:“这个小子,还真的猴急,就急着下口,罢了罢了,你和月姬一起到内院,向夫人辞行,也让夫人见见你,月姬在府中长大,几是我女,本王还真不会亏待了你!”
这时,月姬凝看着刘启晖,然后起身,又给承平王嫣然拜下,低声说着:“谢王爷,月姬就此别也!”
而刘启晖也大方的行礼,起身之后,刘启晖在前,月姬在后,由几个侍女引路,就自而去。
见他如此从容行事,承平王不由说了一句:“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
月姬不属明媒正娶,当天黄昏就跟着刘启晖回到这家小旅店,当她告辞王府时,夫人赏下了五百两银子,三百匹丝绸,还有各色礼盒一百多箱,甚至还跟着两个清丽的丫头陪来,当然,还有些家仆搬家,这些家仆是要回去。
从马车上下来时,她容光丽质,几如天女,周围的人都不敢靠近,为其所慑。
却见她先向刘启晖行一礼,刘启晖笑的说着:“你且安排就是了。”
月姬应了是,叫了一声:“小竹小筑,过来把东西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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