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一定会好好惩罚他,让他以后对郡主恭敬着点。”
宣平帝点点头,“你治家不严,这次就罚奉一年,略作惩罚。”
罚俸这件事,对于清廉贫困的官员来说,是重罚。但对于成峰这样的官员来说,简直不痛不痒。
成峰跪谢道:“是!谢皇上体恤微臣,微臣今后一定尽心尽力,办好差事,也一定管好老三,不让他出门惹事,以报答皇上圣恩。”
……
谢湛下午散学时,去了一趟安仁坊的明溪茶楼。
他约了公孙喆在这里见面。
明溪茶楼中,从掌柜到跑堂,都是自己人,说话放心。
谢湛和公孙喆在最里面的雅间,悄悄的说话。
“说吧,又让我干什么?”公孙喆坐没坐相的瘫着,道:“每次你一找我,我就两眼直跳。”
谢湛放下茶杯,浅笑道:“我听青阳哥说过您的人品,说您胸襟磊落,仗义疏财,心中自有正义公理。您这样的人,我怎敢拿那些龌龊事烦你,之所以找你,也肯定是为了正义的事。”
公孙喆嗤笑一声,“少给我灌迷魂汤,有事说事。”
谢湛又是一笑,“大公子干脆,我也就直说了。有两件事,还得麻烦大公子帮帮忙。”
公孙喆挑起眉,“还两件?”
谢湛道:“都是小事,不麻烦。其一,京城你比我熟,权贵之家,有没有谁家里急需找媳妇儿,我想请你帮着淮南伯府的大娘子做个媒。”
公孙喆惊愕的瞪大眼,“你个大男人,这么小气?只因为那程大娘子去国子监逼婚,你就要把她嫁出去?”
谢湛不紧不慢道:“哦,你都知道了啊,消息传得真快!”
公孙喆扬扬下巴,“你可别误会,消息传这么快,可不是因为你。只要事关你家小神医,勋贵之家总是格外关心。”
谢湛摸摸自己光秃秃的下巴壳子,没媳妇出名,他也不觉得丢人啊。
“我不想知道都不行,我媳妇在我耳边说了一百多个蠢货了,搞得我现在一听到蠢货两个字,就想到程大娘子那张平平无奇的脸。我说兄弟,你怎么就惹到那个不要脸的蠢货了?”
谢湛无奈的摊摊手,“没办法,这张脸总惹无妄之灾。”
公孙喆“切”了一声,”你这口吻,越来越有你家小神医那味儿了。”
谢湛摸摸鼻子,“近朱者赤嘛,难免的。”
公孙喆哈哈哈的笑了几声,“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你那叫近墨者黑吧?”
谢湛道:“我认为我家九娘性格直率是优点,您难道觉得那是缺点?”
公孙喆在心里嘀咕一句:说好听点叫直率,大白话就叫棒槌。
“行了,不扯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就是赶紧给程大娘子找个人家,把她嫁出去,免得她再去国子监闹。虽然大家眼睛不瞎,看得出她血口喷人,但次数多了,对国子监影响也不好。”
“这又不能把她一刀杀了,就算真的对簿公堂,顶多做点处罚,让她再丢一次脸。但她若是干脆破罐子破摔,继续上门纠缠,也挺烦人的。所以给她嫁出去了,就一劳永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