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写了庚帖,直接去衙门把婚书办好。然后挑个良辰吉日,您老想办法给老婶子、世子夫人、大娘子三人下点迷药,等她们睡着了,把大娘子往轿子里一塞,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这个……”淮南伯有些犹豫。
公孙喆忙道:“您老放心,我和康宁郡主还有几分交情,大不了我去找找康宁郡主,为老婶子她们配点温和的迷药,对身体无害。保准她们一觉醒来,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
观察着淮南伯的表情,公孙喆又道:“我这也是替您老着想,才出了这个歪点子,您老若是觉得晚辈这主意不地道,就算晚辈多嘴了。”
说完自顾自夹起菜开始吃起来,再慢悠悠品一口小酒,不着痕迹的留意着淮南伯的动静。
淮南伯沉默的喝着酒,一声接一声的叹息,完了狠狠心,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
“就这么着吧,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回去我就把大丫头的庚帖写好,找机会咱们去衙门把婚书录了。那药,也麻烦你了,婚期也烦你和襄阳伯商量商量。既然决定这么做了,就尽快吧!”
“嗳!”公孙喆痛快的应一声,“您老真是爽快人!”
两人说定了,淮南伯提溜着一瓶半的酒回去了,到了家,也没跟家人提起这事。
悄悄问出程语的生辰八字,写了庚帖,出去和襄阳伯一起,去衙门立了通婚书。
至于三书六礼,能省的都省了。
到了商量好的吉日,襄阳伯掐着时间,直接抬着聘礼和花轿去淮南伯府接人。
淮南伯府这边,半点嫁女儿的准备都没有,全府上下也全不知情。
淮南伯让人找来老太太、世子夫人和程语,一人一杯茶,就把人撂翻了,然后让下人分别送回房里。
接着淮南伯招来了全家人,才把程语和襄阳伯的亲事告诉大家。
一家人都惊呆了,程老大就是个老纨绔,只图自己乐呵,完全不管家人,闻言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襄阳伯给多少聘礼?”
淮南伯抄起茶杯就往他脑袋上砸去,“甭管多少,都是要放在语儿的嫁妆里抬过去的,你就别打主意了。”
娘的,为了不惊动大家,嫁妆都没准备。
茶杯砸得程老大“嗷嗷“喊疼,再不敢废话。
程诺有点胆战心惊,弱弱的问:“祖父,您为什么不跟祖母和大伯母商量商量,万一大姐醒来闹呢?”
淮南伯两眼泛着寒光盯着她,“这不是你该管的,今日对语儿做这样的安排,也是她自作自受,要不是她把自己名声霍霍臭了,影响到你们兄弟姐妹,老子也不会让她给人家作填房去。”
环视一圈,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最后停在程诺脸上,“你们都给老子听着,以后哪个敢不学好,连累了家里,程语就是你们的榜样!”
程诺噤若寒蝉,她祖父单单看着她说这些话,就是敲打她呢。这个家里,除了程语,就属她蹦跶的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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