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询问了禾禾子,谁知这小贱人不仅不配合,还怼老娘,甚是难忍,于是便大打出手!”
说完,两个人都大笑起来。
骆忆也忍不住噗嗤一笑,道:“怎么一会儿本宫,一会儿老娘的,这位女侠可否报上名来呀?”
“哈哈哈,我来说吧骆骆姐姐,这位女侠呢是我的好基友,我们也是同班同学,她叫刘书涵。”文嘉禾笑道。
“幸会幸会,漂亮姐姐!”
“行啦,我叫骆忆,就跟嘉禾一起叫我骆骆姐吧。”说着,她温和地看了眼一旁的女孩道:“我跟嘉禾是在健身中心认识的,姑且还有个’每周之约‘~”
书涵一脸惊讶道:“禾禾子,你居然真的有坚持去撸铁??我以为你早就放弃了呢~”
“嘿哟,你以为我是你呀~跟你说,还好我坚持啦,不然怎么会遇到骆骆姐姐呢?你猜她是做什么的呀?”文嘉禾激动地说,满脸写着’你肯定猜不到‘!
“演员?模特儿?”书涵凭直觉道。
“错错错!算了,估计你也猜不到,骆骆姐姐是一位人、民、警、察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哇塞!好酷!吹爆她~~~~疯狂打电话!”
……
现在的小朋友真是……
骆忆感觉自己快方了……
“嘉禾,今天刚好碰巧遇到你,很抱歉我昨晚失约了,实在是工作繁忙抽不出一丁点儿时间……你不会怪我吧?”骆忆眨眨眼,上前轻轻拍了拍少女毛茸茸的脑袋。
“骆骆姐尽管去抓坏人吧!你不在我也会好好练习哒!对了,上次教我的那几招我昨天都有组合起来练习哦,感觉越来越顺了,不信下回你来检查呀!”文嘉禾丝毫没有介意昨晚的失约,明快地说着,脑袋后面梳成的小揪揪一晃一晃,很是可爱。
“什么什么?你在学功夫吗?我也要!”书涵一听满脸兴奋~
骆忆笑道:“是呀,我就时常教她个一招半式,想着女孩子在外万一遇到危险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欢迎你也随时加入哦~”
“你才不要信她咧骆骆姐,她才坚持不下去呢,就是个弱鸡!”文嘉禾继续开启引战言论。
结果自然是,两小只边闹边笑地顺手把骆忆一起拉去了小吃街大快朵颐了一顿,同时充当了一回’买单侠‘……
想到今天凌晨时奚会长刚拿着她的手机’潇洒走一回‘的场景,骆忆预感她这个月多半财运不济~
……
踏进家门时,已经将近傍晚七点了,家中一切照旧,万籁俱寂中只余时钟的滴答声。
可在经历了漫长的两天一夜后,骆忆觉得眼前熟悉的客厅一瞬间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陌生感…
这也许就是她潜意识里不太想早些回家的原因,她不爱社交,却也不喜欢独处。
骆忆瘫倒在沙发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脑海中无法控制地再一次想起了耶利米。
想到了他当年一幅幅的画作,想到了布加勒斯特醉人的晚霞以及在秋色中摇曳的老橡木树枝条,心中一阵难过…
会长说,她其实能够做到更多,她真的可以吗…?
茶几上安静的架着一张相片,上面是文嘉禾与自己在健身中心的自拍大头照,画面中两人都笑的很灿烂~
骆忆心里很清楚,她其实不该参与到文嘉禾的生命中,无论是以任何形式,可她忍不住……
如果可以,她甚至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取小姑娘一辈子的平安喜乐,这样的情感太沉重了,她不可能理解,更没有必要去理解。
她有父母,有家人,她不需要骆忆,可骆忆却需要她…
幸好这个世界上还有嘉禾,生命才不至于毫无意义。
骆忆这样想着,渐渐陷入了昏睡……
……
午夜十二点半,月凉如水,和平饭店顶楼天台上临时搭起的白色帆布帐篷,被夜风吹得吱吱作响。
乔塞雅·罗哈尼边走边嫌弃地撇撇嘴:“啧啧啧,当年我曾祖父丧礼上的帐篷看起来都比这个牢固,那可都是400多年前的事儿了,人类在这方面真是毫无长进啊,你说呢,亲爱的格伦。”
格伦·苏推了推眼镜,好笑道:“乔,我不得不说几乎没有人类会选择在酒店的天台上举办丧礼的,而婚礼倒是有可能。”
“呵!有什么区别呢?不都是迈向坟墓的仪式吗?”乔塞雅嗤笑道。
“好吧,这么说也没毛病,”格伦不在意地耸耸肩,四下环顾,很快就将目光锁定在了天台边缘的一个背影上,“走吧,乔,看来我们亲爱的老朋友已经提前到了呢。”
听到身后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天台边缘处的男人不紧不慢地回过头来,面上带着几许凉薄的笑意。
“哟~站在这儿做什么?怀念你那’令人尊敬‘的兄长大人吗?哈哈哈。”乔塞雅放肆地笑了几声,随后懒懒地伸出了右手道,“好久不见,请允许我先恭喜一下我们伟大的青年才俊吧~怎么样,新官上任,感觉如何呀,奚昭会长?”
奚昭瞥了一眼他伸出的右手,选择了直接无视……
他抖了抖衣领,向格伦轻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随后看着乔塞雅冷冷道,“拜你所赐,新官上任甚是忙碌,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