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橘子学姐,请原谅我的冲动。
虽然我比你小了2岁,你是我的学姐,我是你的学弟。(划掉)
尽管我以前学的是文科,且早已不学生物多年,但我确信这不是青春期骚动……
我们相遇相识已经86天,确实短了一点。(划掉)
我也常听张海望说。(划掉)
有的人走过这条街之后便不再想起,有的人见过之后可能一两天便忘记,有的是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
有的需要一生去淡忘,
而我坚信,
你将是我用一生去铭记的那个人。”
少年刘川峰正在礼物卡片上奋笔疾书……
阳光明媚的深秋校园,沂州大学法学院,民法老师正在台上洋洋洒洒,讲着新颁布的民法总则。
张海望捅了捅刘川峰的胳膊。“喂,点你名了,回答问题啊。”
刘川峰有些错愕地站了起来,自己明明是来陪这家伙补课的,这老师怎么就点名让我起来回答回答问题了呢。
哦,明白了,你们都不举手……把我这个旁听的给选着了。
“这位同学,请问新颁布的《民法总则》里面,宣告失踪的失踪时长要求是多久?”民法老师微笑地看着刘川峰。
这个问题他应该能答上来的吧,上一页幻灯片刚讲述了的。
刘川峰瞥了眼真正是法学专业的张海望,而海望放在桌子下方的手指,弯弯曲曲地表示出一个“三”字,那是OK手势的另一半。
刘川峰秒懂,脱口而出,“三年。”
班上前排的女生轰然一笑,刘川峰知道答错了。
民法老师低着头看着讲台上的电脑,看不清她的表情。握着遥控笔杆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在翻找着花名册,但并未找到。
“那啥,请坐,好好听课。将才翻过去的PPT上面特意嘱咐了一下,两年啊,记住,期末要考的。”民法老师随即往上翻了一页,用红色激光笔在“两年”底下来回提示。
刘川峰微笑中透露出一丝尴尬,腼腆道:“知道了,谢谢老师。”
一旁的张海望此刻正认认真真地记录着,在本子上奋笔疾书。民法老师继续讲着例外情况,以及FY宣告期间之类的知识。
这堂课被安排在周六的上午是因为前几天民法老师出差去了,由于本学期活动较多,可能又会占用一两节课,为了不耽误教研进度,大家伙一致决定今天把课上了。
刘川峰今天也是误打误撞来到法学院,本来打算多睡一会儿的,但海望把他给忽悠过来。“你来,我教你写情书。”
一开始刘川峰是拒绝的,
写情书?
多老掉牙啊!
是爷们儿就得轰轰烈烈演唱会表白。
甚至刘川峰早就把场地给落实好了,东方老师答应刘川峰把麦田音乐室借给他一晚上。“沾沾喜气,没毛病老铁。”
可刘川峰这人有一个缺点,哪怕是他唱歌能唱利索,关键时候说话还是会支支吾吾的,甚至于忘词。所以演讲……表白稿就得提前准备,用颤音对着念出来也比说不出话来好。
用津门老油条室友的话说,这叫流畅,体现出你有精心准备。
很快,一个半小时就过去了,民法课程也结束了。
大家伙陆陆续续地收拾起课本来,有的在收充电宝。
刘川峰“揉了揉”张海望的肩膀,“你个小扑街,周末你上专业课拉上我做甚,不知道我今天很忙的么?”
张海望硬是把教室里的座椅当成沙发,像个龙虎会大佬一样享受起来。
“那你还想不想要我给你私人定制的表白稿了。”
“可我总觉得怪怪的,明明是我向她表白,咋还要你们帮我说话呢。”
“那你问问牛顿,微积分算数学还是物理了,还有问问造船厂,船咋还能上天呢。”张海望拌嘴道。
这有什么联系?
刘川峰有些晕乎,可能是因为没来得及吃早饭,有些低血糖。
张海望站起来收着课本,拍了拍刘川峰的肩膀。“少年郎,看好你哟。走,请你吃饭去。早饭午饭一齐吃了。”
“行,晚上我请你。”
“你丫的不说废话么,今天你生日你不请客?”
两人收起了打闹的想法,快步离开教室和教学楼。因为法学院的规矩很严,要是在教学楼的走道或者教室里打闹吊儿郎当的,被副院长发现的话,免不了一阵训斥。
……
两人走在校园的人行道上,两边的枫叶开始飘零。北方的秋天来的比较快,待的时间也短。路上冷冷清清,过往的车辆很少。
沂州大学据说占地七千多亩,从空中看来,就像一座小城,甚至于小型马拉松都能在校内举行。
“诶,川峰你听说了吗?前阵子有个西一区‘四和院’的校友称,每次到咱东二区找女朋友的时候,那感觉就像是谈异地恋。”张海望踢着地上干枯的落叶道。
“哦。”
张海望一幅你不笑就是看不起我说的笑话,或者看不起我的样子。
“不好笑吗?同一个校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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