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自找死路呢!”
这男人看着步安的动作以及手上出现的刀,很轻易地便猜出了他想要干什么。然而他并没有做任何阻止的行为,甚至连一丁点的动作都没有,因为他比步安更清楚步安此时的状态,步安拼尽全力的努力注定会是徒劳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力量能在束缚之下将这把刀给顺畅地挥起来了,更别提还想凭此斩杀掉他了。
“而且,”
他摇了摇头,眼神看着步安尽是悲切怜悯之意,嘴角却抑制不住地愉悦地上扬,
“你是怎么会觉得你能突破我这防御来对我造成伤害的呢,在这空间之内一切都是随我的心意。真是一个美好的世界啊,不像我现实之中在单位里文件处理稍微有些纰漏就会被该被千刀万剐的上司给一顿毫无根据的说教,说了一大堆的废话都没一句说到了点子上,尽是在贬低着别人吹捧着自己,我真的是早就受不了那样的日子了,”
他的表情由浓烈的记恨又扭曲成了达到极点的兴奋,除此以外又出现了得到解脱的放松,多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让他现在的面貌看上去扭曲至极,像是被搅成一团的披萨一样,
“我幻想着,我一直幻想着能够像古代的君王那般支配着天下间的一切,享受着天下间的一切。原本只是单纯地想要脱离那种无聊的人生,但是谁能想到,这里赋予了我这样的力量!它赠与了我超越一切的这般的‘权限’!”
“嘁,这也是‘权限’的力量吗?”
步安忍不住低声发出了鄙夷之声,为什么他就不能得到给力点的“权限”啊。难道真的因为他是一个纯纯的废柴吗?不,这明显还有着别的原因。他感觉摸到了什么东西,或许真的是另有缘由。
“但是,那些完全不被你当做人的居民,他们也都是有着自己意志的常人,是与你我一般无二的人类啊!你这家伙就真的这么心安理得地做着这些事吗,就像曾经压迫着你的上级一样!”
这次步安很明显地说到了他的痛处。他的脸色终于处于了同一步调上,全是阴冷的敌视,嘴唇抬起,脸庞上也因为肌肉的运动又赠现出了层层的纹路,
“啊,有自由意志这一点真是既让人满足又让人感到厌恶。毕竟支配傀儡就像玩提线木偶一般除了开始的新鲜感外便没有了丝毫的快乐,但是麻烦的又是这群家伙里总有着人妄想着螳臂当车,就像你现在这般狂妄自大!”
如果这座城真的是这家伙所创造出来的,那么这座城的历史最多也不过寥寥数周罢了。可是为什么,这之间的违和感,可能这些居民并不是他的“权限”的力量所产生出来的,或许甚至连带着这座城池被一同创造出来的居民同时还有着虚假的没有经历过的从前的记忆?
步安的手用着全部的力气紧紧地握着刀柄。他已经没有余力再来思考其他的事了,所有的一切便要寄托于这一刀之上,只是他的心里也是茫然没有底。或者说,他也根本不认为自己能够成功地斩出这一刀,现在的他即便是想要动动手指都感觉到身体一阵的虚弱,很难再去想象自己能将这刀给挥起来。
“为什么人在想些超出他们视野认知之外的东西,做些他们能力水平之外的事情的时候不能好好地思考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呢。你是这样,那些曾发动暴乱的刁民也是这样,还有妄图质疑庇护神的力量的人也是这样。到现在这般,你肯定连呼吸都已经是一种很严重的负担了吧,”
这男人走到了步安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用着看似柔和实则鄙夷的目光俯视着步安,他已经彻彻底底地没有将步安视作威胁了。
步安知道此时不动手便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只是当他的刀方才拔出鞘外一截他便发现已经无法再将其移动分毫了,这把刀像是已经与刀鞘粘合在了一起,根本无法分开。不仅如此,他的手也被禁锢得死死的,完全没有任何能够活动的空间。他已经,没有能够继续下去的力量了。
“很是绝望吧,我说过,你任何竭尽脑汁的设计与努力都只是徒劳的。你现在的状态我比你更加的清楚,但你却好像完全不明白我能够做到什么啊。只要我想,你连握住这把刀都无法做到。只是给予你们希望,再将它破灭掉,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快乐的事啊。之前的那些人也是这般的滑稽,口口声声地说着不相信神力,可当我展现给他们看的时候,他们却害怕得只能蜷缩着,无不屈服在我这超越一切的雄伟的力量之下。那真是世上最可口的佳肴,他们痛苦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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