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这就足够了。”
柳书君原本惨白的面色忽然变得涨红无比。我见他楚楚可怜的对我睁着麋鹿般招人心痒的大眼睛,忍不住伸手搂住了他的窄腰。
我口允口勿着柳书君饱满微翘的红唇,在我另一只手轻轻穿过他的发丝捧着他的后脑时,尝到了口边的咸涩。
“怎么了?”我心疼的收回手滑倒他的面颊帮他抹去了泪珠。
柳书君微微低头,隐忍地收起了眼底的不情愿,侧过头说道:“公主殿下,能不能……能不能去屋里……”
我眉心微疼,退开了一步,温柔地说道:“君君,你误会了,我对你是很情不自禁,我恨不得与你的现在就是地老天荒。可是,我不会因你没有嫁人了,便轻薄于你。你等我几日。我定向母皇禀明,名正言顺的抬你入府。”
我向下人们又重新核对了口径,反复思虑没觉有什么漏洞之后,这才舒心的走到书房。
“堂弟,你怎么了?说是想来帮我劝哥哥,怎么你反而愁眉不展上了?”南宫虹夕示意若苍招呼了一应下人全部退出了阁楼。
“虹夕哥哥,你说……公主她不会是真的喜欢上那个柳书君了吧?”慕容浅秋面色发白,一夜未睡的杏眼显得更双更深邃可人,只可惜眼袋处的黑青却添了几分焦虑。
南宫虹夕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自己的堂弟还是真心喜欢曲宸萱的。这让他对曲宸萱的怨恨更加多了一分别扭。南宫虹夕低着头叹着气说道:“我哪里知道啊……只是……”
南宫虹夕对曲宸萱的恨意原本是理所当然的,在曲宸萱入宫突发急症之前……
南宫虹夕身旁的乳爹哄了哄怀中哼哼唧唧的婴孩,这让南宫虹夕不由得又蹙了蹙眉。
这一切,原本于哥哥南宫紫晨是什么也不相干的……最初,他是不愿意和自己一齐嫁给她的。结果……害的哥哥现在……究竟怎么办呢?哥哥这样不吃不喝,还以死相逼的不让任何人近了他的身……抹得不是怀孕了吧???
不会不会……不会的……哥哥这样谨慎的男子,就算被曲宸萱强迫了,也是会做好措施的。
“我总觉得萱儿这次姓情大变……并不是她如外界传言那样受了刺激,而是……而是……”慕容浅秋微微蹙着他的一字眉,正寻摸着如何确切的表达出自己想说的意思。
南宫虹夕根本上是不愿管曲宸萱死活的。自己恨她,不过是为了减轻自己对自己的厌恶憎恨罢了。所以,慕容浅秋的话,他也就只是敷衍了事的应答着罢了:“而是什么?”
慕容浅秋知道南宫虹夕和自己走的亲近,不过是害怕公主府的下人加害或者苛待他和那个死掉的嫂子的孩子罢了。但是,他不在乎。公主府太无聊了。以前,曲宸萱是那样一个温文儒雅的女子,虽然自己知道她的温文儒雅是做给人看的,十一岁就做了她的侧夫,这一年半多的时间,自己多少也清楚了她的野心……可现在的她……就像根本不是她,而是换了个人一般。
“而是公主殿下想要变成那个人……”慕容浅秋忽然卡住了,他说的那个人,却是面前堂哥深爱却又背叛了的堂嫂。慕容浅秋赶忙改口道:“好像是公主殿下想要变成堂……”
就在慕容浅秋琢磨怎样说不会让南宫虹夕难过的时候,南宫虹夕一脸不屑地说道:“根本不可能!她永远变不成玲儿!”
南宫虹夕很想说曲宸萱有什么资格变成玲儿!可是,他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提玲儿呢?
“可公主殿下以前根本就不认识柳书君,如果不是因为她想要把自己变成过世的堂嫂,她为何要这样对柳书君呢?”慕容浅秋不解了。他不管南宫虹夕再次听到关于金玲的事会是什么感受,但是柳书君是自己的敌人,是自己的情敌。他想要知己知彼,不管是通过什么手段。
南宫虹夕都已经历了人事,慕容浅秋的这点小算盘,他怎么会完全不知道?南宫虹夕轻笑嗤鼻道:“柳书君那样的贱蹄子,和你我这样官宦子嗣,正经人家深闺教养出来的男子是不一样的。他当初能害的玲儿为他斥罪全家也不惜要赎身出那样的地方,就不是手段浅的男子。后来,他又施计害的我哥哥落了孩子,差点害的我哥哥也一并没了。玲儿她……他还能让玲儿以禁足他以退为进的护他周全。这说明什么?你我加起来,也斗不过他半个手腕。”
慕容浅秋只是道听途说过一二事情,虽然当初大殿上金玲落罪除籍的事情,自己亲眼所见,可这其中的弯弯曲曲,哪里清楚?这半年多来,虽然和南宫紫晨与南宫虹夕勉强算得上是朝夕相处,可是,他们也不曾和自己说过任何以前仁义府里的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