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语并不像是威胁,而是笃定。这不由得让南宫紫晨愤恨地凤眸不解地仔细盯着我的眸子。他毕竟没有亲眼看见金玲的死,我这样神色地说出这种话,不由得让他心底升起了明明知道不可能,却又不忍狠心对自己扑灭希望的奢求。
“她……她没有死么?”南宫紫晨死灰一般再无光彩的面颊上,忽然有了一丝光彩。
我低垂眼眸,淡淡地说道:“你把药喝了。”
南宫紫晨接过碗,一口气喝光了碗里飘出苦涩气息的汤汁。急迫地又问道:“瑾王爷说的是真的么?”
我放下碗边要走,却被南宫紫晨焦急的起身抱住我的衣袖,泪流满面地哀求道:“瑾王爷,贱民求求瑾王爷了,求求您告诉我一句实话吧!”
我并没有狠下心来抽出手臂,只是满目复杂神色地淡淡说道:“我只能保证你就算现在欣然赴死,怕是也要在地府等她很久才能见到她了。”
我说完这番话,便也不管一屋子人各中目光,有点似落荒而逃,又有点似急迫厌恶地离开了。
这一番话,让唐越陷入了沉沉的深思。
谁都不知道曲宸萱那日进宫,为什么就忽然大病了。没有人知道事情,除了一个人——唐越。
谁也不知道唐越对金玲的心思究竟是怎样的。这世上,也唯有一个人知道——唐越。
曲宸萱入宫之前六个时辰,运用一种歪门邪道的功法吸收了金玲身上全部的冰魄神功。金玲的魂魄便回到了地府。地府入口就好像一个先进的超现代公司。只是这里四处纯白,也不知究竟是地府还是天堂,也没有人在门口挂个牌子。
一个梳着不带一丝杂乱发丝马尾小辫的男子,双手交叉在古装和现代装结合的怪异衣袖里。他面上没有情绪的扯出一抹微笑,道:“楚琉璃小姐,恭候您多时了。”
所有的回忆都清晰明朗了,尤其是上一次到这里,仿如昨日。女子开口问道:“话说,你不是说姐们儿还有四十七年的寿命么?你是在逗我?”
“额嗯……地府之人,不打诳语。”
“噗……你确定不是出家之人不打诳语?”
“我是特来修复这次错误的。请您随我来。”
女子随着扎细长马尾辫的男子走向白茫茫的走廊里,拐来拐去的,女子忍不住问道:“是不是每个人都能被诅咒穿越或者各种穿越什么的?”
“不是,若是这样,地府不是乱了套了么。”
“那为什么是我?”
“你不是看了《上古传奇》么?女娲和女阴把自己的灵魂各自打散成九百九十九片,为了证明她们之间的赌。”
“妈——呀——这么无聊!”
“你是其中一片。诅咒你的那位作者,也是其中一片。”
“……”原来这么无聊的是我自己……或者说是我的前世?好乱……女子继续问道:“那为什么我会穿越到她的故事里?”
“《喜玛拉雅星》你看过吧?很多人写的故事,都是另一个世界真实会发生的事。”
“你们出了这么大系统漏洞,害我吃了这么多苦,你觉不觉得应该补偿点儿我啥?”
“嗯,作为补偿,不会收走你的记忆。现在你打开这扇门,便是你原本应该的去处,但是,现在的你也许会不喜欢。不过,嗯,请吧。对了,你的寿命,这回没有规定,若是活得好,可能会比之前要久。但是如果你不想活,明天过来报道也可以。就可以重新投胎走正常程序了。”
唐越在曲宸萱临进宫前,去过一趟厨房,他在曲宸萱会吃的饭菜里不着痕迹的放了一些东西。
唐越面无表情地淡然离开,谁也没注意这样一个呆板的少年究竟包藏着什么样的心思。毕竟从他进府到现在,基本上已经赢得了曲宸萱大部分的信任。
曲宸萱调查到唐越只是金玲的挂名侧夫罢了,自从自己拿唐越母亲鬼医的下落来威胁唐越,他也一直表现得乖顺听话,并无二心。她没想过唐越却是她一朝殒命的真正黑手之一。当然,谁也不知道。
为什么说唐越是黑手之一呢?另一个则是十二皇女的父君襄贵君了,他在给十二皇女的茶水里加了一种微量的□□。因为曲宸萱原本小时候就中过毒,梯内一直都是有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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