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呢。”我把座位调的十分靠后,这样就没人能看的清我的脸。
“你说她会不会……”顾大海想了半天问我。
“听说过狗改不了吃屎么?”我想现在一定像猫一样俩眼炯炯有神,正好看见顾大海一哆嗦。
“哦,知道。”顾大海不再看我,回头去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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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是可怕的东西,不管是自己发的还是别人发的,以后要是有人对你说,哥们,你等着!我一定把你名字写墙上!那你可千万要学会立马装孙子的能耐,在第一时间抱着他的腿哭鸡鸟嚎,直到他发誓不写为止。
“这就是恶果啊,恶果!!”我痛苦靠在林楚的身上。
“不是挺好玩的么?”她正拿着我的手机,嗡嗡的震动音就没断过,“哎,你不是一直羡慕顾大海忙的跟国家总理似的么,现在你比他忙,所以你最牛逼。”
“屁,人家的全是正经事,我这全是阿蒙搅合出来的恶果。”最近我的手机开始疯狂的接电话,什么都有,有城管要罚款的,有小流氓收保护费的,有说看见某某地的某某街道上站着一个神经病的,就跟全北京的神经病都和我有关系似的。
“呵!这个电话打8遍了,你是不是接一下?”林楚特意把手机递给我。
“不接,老娘拉屎去……就这个频率不是城管的就是收保护费的。”我抄起本杂志准备去厕所。
“那我接了啊?”林楚一直没深刻的理解我的痛苦,她和阿蒙一样认为这个事挺好玩的,其实当初我也认为挺好玩的,但是这事完完全全的影响我生活了,每隔几分钟,我都会接个电话,连上厕所都没功夫。
“出来!出来!!”林楚开始砸门。
“滚蛋,吃坏了吧?该,现在出不来……”我继续悠闲的看书。
“不是,这个说捡到魏子路了。”林楚的声音充满了兴奋。
“靠谱嘛?”
“废话,不然我叫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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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风5-6级,最高气温4°,估计今天是整个冬天最冷的一天了,温度倒是可以忍受,忍受不了的是大风。
“得得得得得得……”阿蒙的嘴就没闲着,不是说话,就是像现在这个得得得的上牙打着下牙。
“您能歇会么?”我看着她都冷。
“不能,是你把我从安逸的家里揪出来的。”她看着我,又看看新鞋上面的脚印,我踩的,因为她刚刚一直扒着门框不准备跟我一起来。
“这事可不是我一个人捅的,寻人启示是你写的,现在有人替咱捡到了,你得送佛送到西天。”那天那个电话后来又打了几回,要是感觉特别靠谱,我才不来。
“是姓沈么?”有个女的哐哐的砸我的车玻璃。
“啊,对,你们…………”我几乎是欢天喜地的打开窗户,大风吹的阿蒙呲牙咧嘴。
“把钱全拿出来!”就是在同时,一只手薅住了我的脖领子,另外一只手里面有把跟菜刀一样的刀,不过我一直在想,刀就是刀,甭管它是切菜的,还是切西瓜的,有一把就牛逼。
“阿蒙……”我忙用手往后拉着阿蒙。
“………………”她不知道是下傻了,还是睡着了,就是一声不吭。
“莫叫了,你自己看看后面。”拉着我的男的笑的得淡定。
等我回过头的时候阿蒙正哭着给人家递钱包,眼线全花了,当初买这个牌子就是听说这个牌子不花,哪怕游泳去,虚假广告真不是东西,阿蒙现在和鬼一样!
“好吧,有话好说,能给你的,我全给你,但是你得把手机卡给我们,拿着没用。”事到如今我只能乖乖的从包里翻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