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男人坐在高位之上,穿着深蓝色的衬衫,袖口挽起之下的手臂肌肉线条蓬勃有力,他手捻佛珠,明明生了一副野欲肆意的脸,却冷静淡漠如神人,浑然天成的疏离和威肃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之下更显得气势逼人,这是从头到脚都好似代表着力量与掌控的男人。
简直要命。
温酒坐在角落,寸寸描摹着江肆也的面容轮廓,红唇的弧度越扯越大,像是盯上了猎物的妖魔。
她摩挲着酒杯,轻声低叹,“江肆也......”
他果真是生的分外好看。
温酒难耐的笑,隐晦又克制。
白九黎可真是好福气。
江肆也坐在最高位上,只讲了几句话便出去了,直到他出门,在座的不少人才敢重新开口说话。
温酒目睹江肆也出门后,也起身提着包往门口走。
高跟鞋踩在沉厚的地毯上,没发出丝毫声响,温酒去了厕所,原本简单地黑裤白衣被她脱下来,她从包里拿出一条火红色的长裙,换上。
清冷毒舌生科专家?不存在的。
她是比狐狸更魅惑人心的温酒。
只是惯会隐藏。
红裙上身,裙摆一路开叉近至腰臀,热烈的裙摆翻飞,裙摆下,细长的腿勾人心弦,每走一步,便是一步的魅惑人心。
穿好后,她又从包里拿出些小玩意儿带上,最后在裙子外面套了一件长至脚踝的罩衫。
从厕所出来后,温酒去了礼堂顶层的包厢,江肆也在那儿。
守在门口的保镖直接拦住了她。
温酒礼貌的笑:“我是A大的老师,是校长让我来给江先生送资料。”
保镖闻言,这才礼貌说:“这位小姐您稍等片刻。”
言罢进了包厢。
温酒眼镜已经摘下,透过包厢门露出的缝隙,能看到江肆也正自己一个人坐在桌前看平板工作。
包厢内十分安静。
片刻后保镖从包厢出来说:“江总请您进去。”
温酒笑着点头:“麻烦了。”
进去之后,男人连头都没抬,冷漠的眉眼低垂,生人勿近,“东西放下就可以。”
温酒舔了舔唇问:“那放下之后呢,江先生?”
江肆也顿了顿,抬起头。
男人冷漠的眉眼对上温酒的,后者狐眸潋滟,旖旎非常。
江肆也手指无意识的摩挲了下。
“你是还有什么事?”
他目光缓缓划过眼前的女人,温酒的罩衫已经褪去,红色的衣裙翻飞,胸前春色若隐若现。
不仅如此。
她的身上。
手环,丝带,项圈。
都是……情/趣道具。
江肆也眉头一点点皱起。
“你若是不想明天变成南城某处的一具无名尸体,就立马滚出去。”
温酒弯腰将U盘放在桌上,绕过大理石桌,贴近了江肆也。
“江先生当真和其他人说得一样,半分不近女色吗?”
江肆也放了手里的平板,面对已经离得极近的女人,毫不留情的单手掐住了温酒的脖子。
“你是真的想死?”
古铜色的大掌握着温酒细嫩的脖颈,温酒半跪在地上,被迫仰起头,带了被掌控的意味。
即便被如此对待,她丝毫没有退缩。
男人大掌温热粗糙,覆在温酒脖颈上,带起她一阵阵的酥软。
她小手攀上江肆也的小臂:“江先生,一直都是这样不会怜香惜玉?”
她吐气如丝:“没关系,我教你。”
江肆也手上用了力气,潮水般的窒息感扑面而来,温酒有片刻觉得这个男人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直到感觉力度松了些许,温酒才有力气重新说话。
江肆也原本以为警告一下这个女人就知难而退了,却没成想,女人在挣脱束缚之后,继续欺身而上,她玉白的手缓缓覆到江肆也的大掌上,带着他,抚上她的胸。
传闻中从来不近女色的江肆也冷然的看着她的动作,却没推开。
温酒狐狸眸黏腻盯着他,娇软的嗓音说着让男人血脉喷张的话,
她说:“江肆也,我好像流……”
温酒嗯哼一声,狐狸眸勾撩的看着他。
最后一个音她没说出来,这是成年人都懂的直白。
江肆也自然也明白。
此情此景,孤男寡女,灯光也迷离。
温酒自信江肆也不会拒绝她。
然而江肆也瞥了她一眼说:“那你自己擦干。”
空气凝滞片刻。
温酒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