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的眉眼带了几分温柔,“它也醒了。”
温酒一愣,瞬间意识到他在说什么,顿时耳根子一热:“江肆也,你每天到底都在想什么?”
江肆也大掌摩挲在温酒纤软的腰间,声音是刚睡醒后的低哑,“想上老婆,想睡老婆,想/干老婆。”
温酒羞恼地垂了下江肆也胸口:“你怎么越来越下流?”
江肆也思索半晌道:“没办法,根据田忌赛马的原则,上等的美女就要配下流的我。”
他一本正经又义正严辞,把一番荤话说得冠冕堂皇,那严肃程度简直是比之在国际会议上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温酒简直难以置信,江肆也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见她久久不语,江肆也在她身上点火的手更加肆无忌惮,温酒一把抓住江肆也的手,“等等,今晚有正事要去干!”
江肆也手上动作不停,“这也是正事。”
温酒小手在推他,OK,推不开。
她想了想,既然蛮力不行,那你把撒个娇求求他吧!
于是温酒主动地伸手圈住他脖子,娇声道:“老公~,求你了,先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她一声老公叫得千回百转,江肆也搂着温酒腰肢的手紧了紧。
他哼笑了声:“原本有机会先干正事的,现在只能先干/你了。”
温酒还没等骂江肆也,就被他揉拢的动作弄得低吟一声。
在承受风雨的最后一刻,她心里想的是,江肆也这人果真下流!!!
因为温酒说句今晚有事儿要和他一起,所以江肆也在床上收着了力道,没把温酒欺负地太惨。
别的不说,起码抱着温酒洗完澡之后,她还有精神开嗓骂江肆也狗东西。
浴室里,江肆也摁住吱哇乱叫的温酒,冷然的眉目尽是温柔,他细心地给她揉上沐浴露,一边揉搓一边问道:“酒酒今晚有什么事儿?”
温酒轻呵一声,不理他。
江肆也一点不恼,“酒酒不愿意说?”
温酒斜睨他一眼,冷哼一声,继续不理他。
江肆也点头,原本摩挲着温酒后背的大掌滑到前面,“既然不去了,那我们再来......”
温酒身子一哆嗦,“等会儿!我说!”
江肆也脸上划过一丝可惜的神情,让温酒看得牙痒痒。
但是为了明天还能爬起来继续上课,她觉得自己还是去干正事比较好。
她倾身往前凑近了江肆也耳朵。
半晌后,江肆也原本含笑温柔的眸子寸寸冷下来。
“我没忘记他,我亲自去找他。”
温酒摇头,“我要亲眼看着。”
江肆也俯身吻了吻温酒白皙的额头,缱绻万分,“酒酒,对不起。”
温酒弯唇笑了:“江肆也,你永远对得起我。”
江肆也压住眸间的惊涛骇浪。
看来今晚,必然得见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