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尧微微出神。
余燃一个箭步绕过屏风,扑通一下单膝跪地,双手向面前人一揖。
江楚尧看着她这一连串微微一愣。
余燃又义正言辞道,殿下请原谅奴才,昨天的一切都是误会,误会,奴才真的不是故意的,为了弥补对殿下犯下的滔天大罪,奴才甘愿一辈子为殿下所用,恕奴才再问一句,殿下你的臀大肌还疼吗?
江楚尧皮笑肉不笑,脸有些暗沉,道,误会?别演了,你说我凭什么相信你甘愿为我所用,是凭你踹我的那一脚。
余燃心道,这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明明就是一个人精。
余燃用一副真诚的面孔望着他,问道,那殿下要怎样才能相信奴才。
江楚尧又是一笑,随即从袖口中掏出一瓶药递到了余燃面前,道,喝了它。
余燃心中一万匹羊驼奔腾而过,又来,这种戏码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又得再演一次戏了。
余燃故作害怕地接过那瓶药,手还轻轻颤了颤,随后又打开它,颤颤巍巍地开始喝。
一个冰冷冷的声音道,别想耍什么把戏,我可不会和那女人一样蠢。
余燃心中一惊,他怎么知道刚才那事,难不成他是妖怪。
江楚尧,这是追魂香,不仅有追踪的功效,还是致命的毒药,每月十五发作,如果拿不到解药,就会使人肝肠寸断,好似魂魄被剥离一般,连续几个月不吃解药,必死无疑。
余燃这下子慌了,这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吃了不知道哪天死,不吃恐怕现在她就得亡,心一横,将整瓶药喝了下去。
江楚尧冰冷笑道,很好,这下本王才安心了。
余燃心中,好个屁,你安心我受罪,我说你才十二岁怎么这么狠毒,本来以为你现在还是正常的,看来我错怪你了,你未来那副模样完全继承了现在的你,真是个恶毒的小鬼,本姑娘只好赌一把了。
余燃脸上一副忠肝义胆道,奴才一定效忠殿下,万死不辞。
江楚尧道,起来,收拾一下,瞧你这副鬼样子。
余燃看了看自己,确实有点衣衫不整。
她道,奴才这就去收拾一下,殿下恕罪。
余燃慌忙打理好自己,从内屋走了出来,看见仍旧坐如钟的某人,问道,这么殿下还不走。
江楚尧对她翻了个白眼,道,怎么想偷懒,你现在可是我的贴身太监。
余燃无奈,从此没有自由,还得侍候这人吃喝拉撒睡,以前的她哪受过这样的苦,爸妈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余燃道,奴才这就跟着你,你去哪奴才就去哪。
江楚尧道,走罢,去见一个人。
余燃好奇,问道,谁?
江楚尧不耐烦道,你跟着就是,问那么多干嘛?
余燃道,是,奴才多嘴。
其实余燃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合着你这是不仅剥夺人自由,还不让说话,真是霸道,要是以前,我不骂你,不扎你,我不姓余。
余燃狗腿地跟上江楚尧的脚步,两人一前一后地又回到了那间书房。
还没走进,远远便看到书房里多了两个背影,一个着和她一样的紫色太监宫装,另一个着一身淡绿色纱裙,和江楚尧穿的那一身很配,一看就是一个女孩子。
那女孩子转过头向两人望来,余燃愣了,眼见这女孩真的太可爱了,女孩年岁似与江楚尧相仿,白皙而圆润的脸上,嵌了两颗如黑宝石的眸子,深邃而迷离,樱桃小嘴红润而有光泽,一双弯月眉在她的流海后似现非现,但仍旧可以看出那是很好看的一对眉毛,可以说这孩子美貌程度和她小时候不相上下。
余燃从来对于萌的事物毫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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