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说话理不端,欺奴犹如欺了天,武家坡前问一问,贞洁烈女我王宝钏!”
标准的梅派大青衣的唱腔让得所有人都是频频点头赞叹,这是一种传承。
后继的宗师,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传承,前人在整个世界上,拥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后人不说能够达到先祖的程度,连一半都没有,不得不说,这就是一种悲哀。
当年的梅祖,位列四大名旦之首,十几岁便扬名天下,独自挑班唱戏,哪怕是程祖也跟随梅先生学过,那种世界影响力,远不是现在的什么天王巨星能够比拟的。
现在的流行歌,已经是财阀圈钱的工具了,以前的,才能够称之为艺术。
因为如果唱的差了,基本功不扎实,就赚不到钱,赚不到钱,你拿什么来养整个戏班?
琴师跟着你喝西北风去?
梅派的唱腔,几乎就代表了京剧这种曲艺艺术。
哪怕是没有听过京剧,也一定听过梅兰芳的大名吧,梅祖的唱腔,着实是惊艳了一个时代!
留下来的传承,也是不计其数,梅派大青衣不说是遍地都是,但是开枝散叶的程度,是任何一个流派都难以比拟的。
“自古请酒红人面,财帛可以动心间,腰中取出了银一锭,将银放在这地平川,这锭银子三两三,送与大嫂把家安,买绫罗和衣衫,打首饰,置簪,我和你年少的夫妻,就过几年!”
老生随着节奏唱了起来,脸上也是浮现出了一抹苍白。
她和那种老一辈儿的宗师唱的也没有这么累过!
虽然他们没有全力的唱,但是再怎么说也比这个轻松的多吧!
这让她仿佛找到了一种跟着当初那几位老先生留下来的老唱片学唱的感觉。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身旁的青年紧紧的跟上,手指微翻,挽出一个兰花状来,微微一扬。
面带羞怒,“zou!”
“这锭银子奴不要,与你娘做一个安家的钱,买白布,做白衫,买白纸,糊白幡,落一个孝子地名儿在那天下传!”
到了这里,姜然将精神力收了回来。
连一折都算不上,只是一小段,咱也没有必要去难为人家女老生了。
看着女老生眼泪都快掉下来的眼神,姜然就更没有继续唱下去的想法了。
真是要强啊!
但是不管怎么样,实力的差距,仍然还是无法弥补的。
“有一说一,女老生能够在这个年纪,唱到这种程度,在年轻一辈之中,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吧。”
姜然夸奖了一番,向着几人说道。
几人齐齐无语。
您这个不错的标准,似乎是有点高啊!
或者说,对于不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她......号称小东皇,在老生的造诣上,已然是不浅了,并且经常上综艺,传播京剧文化,你真的不认识么?”
“图了脸上,我还真是没认出来。”姜然轻轻的笑了笑,说道。
姜然轻轻一叹,“少上那些综艺节目,有那时间,多置办点作品,打磨一下基本功,小东皇的名号,谁都能叫,东皇只有一个,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
一千字,极限了……
活不下去了,到工地实习了,有时间就更一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