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叹了一口气。
段宏宇父母见此,不由心头一紧,脸上瞬间泪水更多,讲真,他们现在已经承受不住打击了,无论是好的坏的结果,他们二老是真的承受不住了。
“这孩子心脉很平静,但是时隔一分钟左右便自动停下,足足停下今两分钟的时间,我从医来从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脉搏,所以现在也不好作出正确判断,可是你们可以放心,这孩子目前还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说到这里,张院长便停顿了一下,转脸看向铁哥和郑旭。
这时候,段宏宇父母早就已经哭的像个泪人了,唯一的宝贝儿子,现在不省人事的躺在病床上面,小脸煞白,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生,他们怎么办,而且,这孩子从小受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现在生活条件逐渐好了起来,现在也莫名其妙地惹了一身麻烦,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这让他们老两口以后该怎么办。
这是他们的孩子,听话的孩子,令他们骄傲的孩子,唯一的孩子。
这时候,铁哥再也忍不住了。
“老东西,打什么马虎屁,有什么话快说,别噎着!”铁哥大吼。
而郑旭则是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盯着在病床上躺着的段宏宇,他有种错觉,好像段宏宇现在正进行着一种蜕变一样,只是,这只是他的一种错觉,也没有什么正确根据可以说出来这些话。
“你先别着急,听我说完……”说到这里张院长狠狠咽了一口口水,脸上也没有丝毫有怪罪铁哥出言不逊的样子。
接着。
“这孩子现在虽然心脉正常,可是却有时出现长时间停顿,据我猜测,这孩子应该不是
生了病,而是中了一种蛊,至于是中了什么蛊,我想只有他自己知道,我们虽然是医院,可是还没有办法治疗,因为这种蛊,很邪门,虽然我知道这种话没有根据,可是,之前,我也有遇到过类似情况,只是,和这孩子现在的情况又有些不太一样,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已经过去了这一个月的时间,这孩子没有死,足够证明这孩子身体素质相当的好,只是能不能自愈解蛊,我就无从知晓了,我唯一可以保证的是,这孩子绝对死不了,但是要想让他醒过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找人为他解蛊!”张院长一口气说完,随后又长长舒了一口气。
铁哥和郑旭二人听完,显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月前,铁哥陪同段宏宇深夜潜入王老财家中,可进去之后,二人便失去了联系,最后王老财一家被自己给办了,当然也问出了幕手黑手,还没有来得及和段宏宇细说,就找不到了段宏宇的影子,最后无奈回了段宏宇家中,铁哥这才发现,段宏宇一个人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门外,而随后,郑旭便过来了。
至于这老东西说段宏宇中了蛊,试问现在会使用这种蛊术的人,还存在?如果真的存在的话,那么,请问,段宏宇在什么情况下中的蛊?难不成,是有人远处下得蛊?或是暗处下蛊?
讲真的,这种说法,并不成立,但铁哥也不敢保证,与段宏宇分开后,段宏宇一个人又遇见了什么事。
“这种蛊,怎么解?”郑旭倒是愿意听信张院长的话,再说了,张院长也没必要骗他们,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这张院长这个人既然能张口说出这样的话,那么,肯定也有办法可以解决,不然,也没必要说出那么一堆,他说段宏宇是中了一种邪蛊,只有解了蛊,段宏宇才会醒过来地话,那么何不尝试一下?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给你们指条明路,至于能不能救得了这孩子,而剩下的,就看你们的运气了!”张院长突然一副颇有深意地说道。
对于蛊,张平之前也有研究,认为和医学也有连枝之理,可他研究了这么长时间,至现在都一无所获,而中蛊之人的解蛊办法,他也是无从知晓,也可以说根本毫无头绪,甚至,敬而远之。
那些懂得蛊术,会使用蛊术的人,都很邪,张平只是一普通医院院长,懂不少医术,但是,却也不知道该如何破解这个蛊术,更不敢惹这些邪人。
“墨迹个锤子!屁给老子一次放完!”铁哥这个大老粗,无论是行为还是语气都根本不带一丝敬老的,说好听的,也算是一性情中人。
但这张院长,脾气还真是挺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铁哥破口大骂,语气却仍然是慢条斯理,不带一丝紧张之色,甚至语气还挺温和,这范儿相当好。
“院长,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给你跪下了!”李秀英突然一把抱住张院长的双腿,口中哭着哀求道。
“你放心,既然我答应给你们指条明路,就绝对不会食言!”张院长慢慢扶起来李秀英,语气平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