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王犹如疯子一般,越王拼着最后一口气,一巴掌煽开秦王。
听到书房里动静不对,镇国公主和萧越对视一眼,急忙推开门,越王气息微弱,衣衫被鲜血湿透,胸口插着没入一半的匕首。
“祖父。”
镇国公主上前用手捂住越王的胸口,“您挺住,没事的,您一定会没事的。”
“大夫,大夫,快去叫大夫。”
朝着越王的随从喊道,“把最好的大夫请过来。”
萧越给秦王狠狠一记耳光,“畜生,畜生!越王把你养大,待你如同亲生,你却恩将仇报,你也不想想,若是没有越王,你能享受到荣华富贵?没有越王,你还不在哪块田地里刨食。”
秦王被打得眼冒金星,脑袋昏沉沉。
“贱种就是贱种,果然是养不熟!”萧越满是嘲讽。
最后这句话再一次刺激了他,叫嚷道:“我是先帝血脉,血统比你高贵。”
他拼尽最后的力气冲向萧越,“你才是贱种,被萧家驱逐的贱种,只会靠女子的小白脸,不,你比贱种还不如!”
萧越没想到他会这么疯,不仅敢向自己动手,还辱骂自己?少一愣神,他的拳头重重砸在萧越脸上,砰,萧越感到下颚剧痛,飞起一脚踢飞秦王。
“来人,把他给我押起来。”
一众侍卫涌上,抓住疯癫的秦王,刺伤越王,拳打镇国公主的驸马,秦王连庶民怕都做不成了。
不管越王能不能活下去,他那一匕首足以让自己更加悲惨。
镇国公主婚期就在五日后,越王若是挺不过去,公主还不得守孝?就算越王转危为安,萧越脸上那块淤青没个十天半月也下不去。
好好的新郎官破相了,婚礼还能吉利?
秦王被拖死狗一般拖下去,萧越按了按脸上的伤处,走到镇国公主身边,越王死了,对萧越来说利大于弊,所以方才他故意拖时间。
痛失亲人的镇国公主要好哄得多。
越王望着痛哭流泪的孙女,失血过多让他脸庞宛若白纸,“别哭,别哭。“
“祖父。”
萧越揽住镇国公主肩膀,支撑起她全部的重量,“越王,您说。”
“答应我,答应我,别为我守孝。你们的婚礼照常,否则我比不上眼睛……”
越王有气无力,目光却是明亮。
“我……我怎能……”
“你不答应我才是不孝,你若不答应,别认我这个祖父。”
镇国公主抹着眼泪,迟迟不肯点头。
萧越手掌按在她肩膀上,柔声道:“你暂且答应下来,一会大夫来了,越王还有救,你此时同他硬扛着,越王太激动,血不容易止住,万一碰到伤口会加重病情,匕首也不容易拔出。”
“祖父,我答应你,答应你。”
镇国公主哭着点头,萧越顺势半跪下来,臂膀扶着泣不成声的镇国公主,一手握住越王渐渐转凉的手,“您且放心,我萧越一定善待镇国公主,不辜负您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