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带着专案组的人埋伏在了你们小区,扮成居民,等着法官来找你,这也是为什么刘杰尸体出现的时候,我们能立刻到达现场。但这其中最大的变量,是我们万万没想到法官居然能伪装成刘杰的模样。”
“我这种可有可无的人你们既然都都这么了解了。那刘杰你们不是应该更了若指掌么?昨天他出现的时候怎么会连他是假扮的都看不出来?”
“这个就是问题。”赵奎东一脚踩灭了烟头:“因为按照监视他的人说,去你家的确实就是他本人没错。”
“你的这帮警员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
“假如只有他们这么说也许我还有可能怪罪,但丁阮也没看出来差别。”
我把头转向了旁边的光头。
这个大高个,刚才一共才说了几句话,其他时间一直都站在那吃冰棍,停尸间本来就这么冷的地方,他是能自燃还是怎么的,怎么这么爱吃冰棍?
他究竟是何方神圣,难道他说的话就是圣旨?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及,丁阮此时还是懒洋洋的倚在冰柜上,他手里拿着的居然已经是最后一根冰棍,地上散落着一堆被撕开的包装纸。
“他到底是谁?”我再也忍不住了,第三次问道。
“冰棒你也吃完了,给他解释解释。”赵奎东把头朝光头扭去。
光头一愣,很不乐意的叹了口气,又看了眼我,还是一副看脑残的表情,很无奈的把冰棒咬光,吞下去,搓了搓手。
“葡萄味的就是他娘的好吃!”他的脑袋几乎都要顶到灯管,但他还是仰着脖子喊了一声。
“好了,丫不是想知道怎么回事么。”他把头转了过来,朝向我:“长话短讲,哥牛逼,丫傻逼,法官也牛逼但说到底还是没哥牛逼,句号。”
他这话一出口,对各国神仙发誓,我立刻就有种“揍了他就算坐牢也值了”的想法。
“你到底什么意.”
我刚要发作,他猛然间一句话把我咽了回去。
“哥都说了句号了!意思就是你不能再说话了!哇哈哈哈.”他刚出现的那一刻乍一看颇有教授的学究风范,现在一看,整个就一神经病。
不过话说回来.。
这人到底是不是神经病?
我看着他这种小学生才用的招式,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他自己一个人在那傻笑,最后还是赵奎东在一旁替我解了围:“丁阮,说。”
丁阮一听,立刻静了下来,但还是一脸欢乐的模样。
“那好,哥说,丫听好了。”他的语调一下子沉了下来:“哥是谁?告诉你,从四天前开始,哥就已经开始寸步不离的监视你,连影子都会在太阳落山以后抛弃你,但哥不会。”
他直起了身子,又高了一截:“哥是你现在还喘气的唯一保障。”
他站在我眼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好像我应该把他当成神明供奉一般。这人一看岁数就比我小,但张口闭口还是称自己为哥。
“什么叫寸步不离?”
光头:“详情请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