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呢?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牛逼么?”我又把头转向丁阮。
“我从头到尾一直不说话就是在想这个,研究半天了也没明白,你想让我说什么?加油?干巴爹?你最棒了亲?”丁阮耸了耸肩。
赵奎东说的话不无道理,没办法,看来这个确实要靠我了。
水瓢.捕鱼.我喜欢游泳,也许跟那个有什么关系?刀。。掏心脏.但这跟游泳又一点关系没有,也许要从人物入手,六个男孩,我确实有几个好朋友经常在一起聚会,但是只有四个.。
我像个在夜晚迷路的小孩,又碰上了鬼打墙,不断地走,却是一个又一个死胡同。
六个人.
几个人.
把心脏掏.
重复着重复着,我的眉毛挑了起来。
我想错了方向。
这个停尸间里有警方的刑侦科长,一个怪物,但最后把谜底说出来的,居然还是我这个业余的幻想狂。
“这句诗有什么含义?”樊洱问道。
“说到这个,我不得不跟你讲,那一瞬间是我从案子发生开始以来,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原来还有点用处。”萧卓微笑道。
“什么用处?”樊洱不解。
“这不是个打油诗。”萧卓端起眼前的茶杯,轻轻地吹了口气。
“什么意思?”当时的赵奎东和现在的樊洱问了一模一样的问题。
“我应该换个说法,这不仅仅是一首打油诗。”我回到:“这是我小时候经常做的一个游戏。”
小时候,别的小孩子都在外面踢足球,玩小牌,跳皮筋,唯有我一个怪胎喜欢闷在家里,也许是因为自己不愿出去,也许是因为我性格原因没人愿意陪我一起玩。
一个人呆久了,我就像其他所有孤僻的小孩子一样,有了属于我自己的怪癖,而我的怪癖就是写号码打油诗。
“我经常把我爸妈的电话本拿出来,随机挑一个号码,每一个数字代表着那一句诗的字数,然后我就根据字数尽量编一个押韵的诗,这个打油诗就是把这个程序反过来而已。”我解释道。
丁阮忽然噗的一下,乐了:“哈哈,逗逼。”
“我错过什么好笑的了?”我看他这模样,很不爽。
“真是当作家要从娃娃抓起,哥都为丫童年感到不幸了.”丁阮在一旁幸灾乐祸:“这是其一。”
“还有其二?”
“其二,假如哥是丫,一个杀人狂连我小时候的怪癖都摸清楚了,我肯定搭下一班去西伯利亚的飞机。”
这人真是不多嘴会死星人,他不说我没想到,一说我反而真的担惊受怕起来。
对啊,这个习惯我几乎没告诉过几个人,只有我前女友,一两个好朋友,连我爸妈都不知道。
法官究竟是什么人?
“先别想这个,告诉我打油诗的号码。”
赵奎东把我的思绪拽了回来。
“我看看.第一句话有八个字,所以是8,第二行七个字,7,然后是8.”
我默默地一个字一个字数着,但是心里总有另一个想法挥之不去。
这首诗.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感觉,就像当初第一次听到小楠的名字一样,似曾相识,捕风捉影却一手空空,脑袋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我总觉着这个打油诗应该不止这一点含义。
不过这个现在不是重点。
赵奎东已经掏出手机,号码一个一个同步出现在了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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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后的结果。
赵奎东没有立刻拨通这个号码,而是打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喂?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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