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相近,那里是整理修订《祁书》之地,不要轻易去打扰,你们在家定受过启蒙之学,而我对你们的水平也不了解,现在你们可于此阅读,然后阅读某一段或者篇有所感悟了,写下心得感想后,回去交与我,我再因材施教。未阅读完的,可借走,最多可借阅三部。”
“是。”因在藏书之地,众人的声音都不自觉小了。
“这先生,可真吓人,好严肃啊。”陆羲禾偷偷和哥哥耳语道。
陆黎叹气,“还不趁这机会,找你想要的书!”
“是!”
陆羲禾像兔子一般,红着眼找了一圈兵书,毕竟可带走的有限,她挑挑选选后就只剩了两本,正当她拿起《勇侯兵录》时,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
一抬头,是贺濯。
贺濯立马撒手,红着耳朵把手在肩膀扫了扫,很嫌弃的样子,仿佛弄脏了他的手。
“切,搞得你多干净似的!”陆羲禾也用手背使劲在群上抹了抹。
不过说笑归说笑,这个书架后只有他们二人,陆羲禾正好把正事说了,“哎,我在那个山洞的墙上看到了一个这样的符号……”
说着,陆羲禾直接在他背上画了起来,“就是这个,你说,那个墙壁后面会不会还有密道,藏着数以千计的木箱子?”
“这个……要等查明符号是什么意思才知道。”
“你敢跟我抢?这本是我先看到的!”远处,一阵喧哗声传来。
陆羲禾探头看去,竟又是那个金冠公子,收回目光后,她瞥了一眼身边的贺濯,挑了挑眉,贺濯脸顿时黑了下来,大步走向贺池。
“这里是藏书室,不可大声喧哗。”贺濯的脸色很不好看。
贺池冷哼一声,“切,什么都想管?小心管得宽死得早,就像你那短命的娘一样!哎哎哎……你放开我!”
贺濯提着他领子的手背青筋暴起,“管好你的嘴,在外面不要给贺家丢人!”
说完,他就放开了对方,面目平静,似乎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哎,你还读这些书啊!”一是真的好奇,二是想缓解气氛,陆羲禾走到了被抢书的那人身边,这个人似乎就是昨晚挡在谢照逸身前的那个小公子,他手里拿的是《占爻》。
“在下谢商,什么书都涉及了一点。”
“哦,你是阿照的弟弟对吧!听阿照说你博览群书,那你一定知道很多东西了,来来来,我有件事要问你。”陆羲禾急忙把这个弟弟拉到了里面的书架。
刚要开口,背后就冒出一个人,“哟,要问什么呀?也许小爷知道呢!”
“夏涟?”陆羲禾忽然想起了夏家有个旁支以研究兵器机关闻名,“哎,你也来,我和你们俩说件事,但你们要保密,否则说不定就会惹祸上身。”
夏涟一脸惊喜,谢商一脸惊吓。
远处的贺濯看着他们三人,渐渐从刚刚的怒火中冷静下来,停留在陆羲禾身上的眼神却越来越冷。
他不会重蹈覆辙了,娘亲因自己一时任性而死,若是当年,他不偷跑出去见她……可如今,能弥补他心中愧疚的就是恨自己,远离那个人。
听完陆羲禾描述后,夏涟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轻声问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我阿兄,还有那个贺濯。”
“这样的符号,应该是根据阴阳五行改动的,你等我一下,我去查查,我有印象。”谢商立马就起身去搜寻古书。
夏涟皱着眉,“其实我觉得,机关这种东西还是要亲自去看看才摸得清楚。”
一炷香后,谢商凭借着正厅的藏书录很快就找到了相关的,抱着那本书一路疾走过来,“找到了!”
这段时间,陆羲禾已经翻阅了大量的兵器录,并找到了相同短刀的记载。
可谢商翻阅了半天后,他发现这本书上只是提及了那个符号,并没有详细说明,然而详细说明的那本书却在隔壁的石渠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