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约定地点了,宁七合上手提箱,略带好奇地看向街边的男人。
并不沧桑憔悴也并不谄媚,稍显严肃的中年男人。手腕应该不错,有不听话的可能。臂膀结实,锻炼的普通人。手指上有明显带过婚戒的痕迹,应该是怕妻子被盯上特意摘掉的,有可能为了家人逃跑。
宁七和池非迟做着同样的推断。
只不过宁七还默默补了一句,然后将车窗微微放下来一点。
衣品不怎么样。
她淡定地将手提箱握在手里。
琴酒也落下车窗。
男人递过来一个U盘。
“这是最近那边的消息。”
琴酒仍然叼着烟,接过U盘。
宁七看着男人逐渐绷紧的脖颈处的肌肉,眯了眯眼睛。
身子向车尾部微侧,重心向前倾。看不到脚尖的方向,但看腿部的弯曲程度就可以判断出了。
他在戒备着,想跑,而且是个知道往车尾方向跑的还算聪明的人。
果不其然,在看到琴酒腰掏枪之后,那男人第一反应就是跑!
因为要转身,惯性会让他向后排的窗户倾斜一下。结果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的车窗已经落了下来。
一个在黑衣服下,衬得皮肤太过白的女人。
男人警铃大作,顿觉不对劲,想要赶紧跑。
可惜已经晚了,衣领被扯住,本就不稳的重心顿时再移。就在要撞上车门时,一个黑色的箱子在眼前放大。
男人再没有了意识。
宁七则是很平静。
她早看出来这人不对劲,不过是顺手解决掉而已。本来想着直接一扯让他撞在车门上,不过转念一想,琴酒该恼她了,就直接反手拿了箱子。实打实的重量,冲量也实打实的够劲——看吧,这不就是手提箱的奇怪用法之一吗。
一只手拎了男人,宁七单手打开手提箱掏出一管针剂。然后直接在男人脖颈扎了下去。宁七看着微微动了一下的男人,默默感叹了一句。
针法太粗糙了。容嬷嬷扎得都比我好。
要不要再学学针灸?
“多谢,我就拿去做我的小白鼠了~等下可以找人确认一下死亡。”
宁七笑眯眯地松了手,忽略了外面扑通一下的声音,将自己的黑丝手套扔进了箱子里换了副新的。
说是征求琴酒的意见,其实最后还是看向池非迟。
是类似于安乐死的药剂。致死性更强,但相比被枪杀,还是少了点痛苦。死得没那么惨,警方想查就更查不出什么了。但这只是一个对自己杀伤力的评估而已。另外也算是再次给她家池哥的一个信号而已:
我无所谓,你随便折腾,我肯定帮你。
……
而琴酒和伏特加视角是,
一个蛇精病女人笑着把人敲晕,出手果断狠辣,然后用体量不小的针管注射了一种颜色就很诡异的药剂。把人给放到了之后还会向拉克邀功。
不错。
琴酒眼色阴沉地笑了一下。拉克还真是有了个不错的手下。
伏特加则果断收了视线。是个惹不起的人,他,安心当个司机。
……
之后的事情就更加简单了,后面遇见的都是些欺软怕硬的怂包,被琴酒一个个解决掉了。
宁七也在动了次手之后就没了兴致,静静处理着公务。
琴酒对宁七的评价再涨一次。首先在他面前处理掉一个废物,定位很清晰地表明自己不是敌人。然后聪明地知道该退到一边了,有做手下分寸。尤其是对这些接受良好,非常冷静。简直是完美的同伙。不,那叫同伴。
……
池非迟则沉默不语。
不,他知道。这种感觉他懂。
其实只是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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