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笑看到了字条之后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顾名思义,宝辰和任平生应该是见过面了,书生的意思就是让她一定要忍,等到宝辰他们来救她。但是在她身边没有任何可以点火的东西,如果顺着马桶把纸条冲下去万一再浮上来被修冉看见怎么办,于是郑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纸条吞了下去。
可是刚吞完纸条的郑笑突然有些后悔了,这个书生平时诡计多端,这该不会是他和修冉联手使出的计谋吧?可是郑笑转念一想,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加之修冉和书生向来不和睦,而且也从修冉的口中听说三爷已被全子的手下害死了,没准书生现在为了给三爷报仇已经和宝辰他们开始合作了。
想到这里的郑笑兴奋的差点笑出声来,她用两只手捂着胸口,两腮泛起了许久未见的绯红。本来她是打算出去看看能不能看见任平生,但是她现在心中更挂念的是宝辰。
郑笑知道自己这样三心二意是不对的,可这段时间她总是思考自己的感情到底放在谁的身上。任平生对于她而言是一个恩人,一个可以让她以身相许的恩人,从道义的角度出发她必须为了任平生去承受着痛苦;修冉只不过是在她迫于各种压力之下又加上宝辰的不理解而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但她内心深处深刻的明白,这不是爱情,现在修冉的所作所为更是让她厌恶至极;至于宝辰就不一样了,虽然郑笑知道自己接触宝辰的动机并不纯洁,但每当自己绝望的时候其实是宝辰带给了她希望,宝辰虽然不善言语,但是他所表现出来的关怀是那么的随意,那样的理所当然,以至于有时她都会觉得宝辰已经把她惯坏了。
郑笑想看见任平生是想知道他是否还活着,过得好不好,但是知道宝辰活着,并且抢夺了社区里的物资以后心中似乎是重燃了希望之火,让她不再有悲观的情绪,而是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盼。
修冉到了全子那里后发现荆楚也被找来了,全子找他们二人主要是想问问对这次物资被劫有什么想法,荆楚倒是没什么想法,反而是修冉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虽然这件事和那老东西可能沾不上边,但不代表他以后不会反水,他跟三爷可是几十年的交情,我认为你还是对他有所防备比较好。”
听了修冉的话全子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好了,你们两个跟我走,去见见江玉楼。”
江玉楼被关在社区最底层的一个地下室里边,地下室的门被打开后能看见现在的江玉楼早已经失去了几个月以前的英姿,连片的络腮胡子和凌乱的头发已经将伤痕累累的脸掩盖,整个人看起来似乎瘦了很多,也苍老了很多,脚被铁链拴着,他靠在墙的一侧,如今的江玉楼真的完全是一副阶下囚模样了。
全子冷眼盯着江玉楼一直没有说话,倒是荆楚蹲下来递给了江玉楼一支烟,江玉楼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看了看对方,然后说道:“有什么事儿直说。”
荆楚嘻笑了两声然后说道:“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和老刀那几个得意门生露头了,不仅杀了我们几个兄弟,还抢了我们的物资。”
可是听到这个消息的江玉楼没有任何的反应,全子看江玉楼没有说话,一把扯住了江玉楼的头发说道:“我可不会善罢甘休,一会我就会杀几个人然后把他们的人头挂在社区的门口!”
而此时的江玉楼不仅没有回答全子,反而脸上露出了笑容,并且就那么一直盯着全子看。全子虽然长相凶恶,但是他和江玉楼的眼神对峙中还是明显处在了下风,虽然现在的江玉楼仅从外表看和之前大相径庭,但是他眼神里的锋芒却从未褪色。
全子被江玉楼盯的有些心虚,一时气急败坏,拉着江玉楼的头就往地上磕,磕了几下之后全子被荆楚制止了:“全子,留着他的命,还有很大的用,在这里解决他太早了点吧?”
听到荆楚劝阻的全子这才放开了手,可他的手刚松开之后,江玉楼就又坐了起来,嘴里还发出“哈哈”的笑声,并且声音越来越大。
剩下的三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江玉楼是真的被关傻了还是在这装疯卖傻,知道眼前这个人现在也搞不出来什么名堂来,就再一次离开了。
从关押江玉楼的地下室出来的路上,修冉凑近了全子的身旁说:“全哥,想和你商量点事情。”
“呦呵,让我们修大少这么低声说话可真少见,说吧,是什么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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