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个院子里。
毕竟赵家主人并不在,御珩再是小少爷,也是个外人,不好再另开院子,后者脸皮行那主人之责。
不过赵家留守在这个宅院的仆从们对御珩却是毕恭毕敬,有什么事情也会请示他,还真的将他当做宅院的主人来看了。
在赵府悠闲自在的过了十几天,又走了一些报名之类的程序,御珩和金子阳终于踏入贡院开始了自己的乡试。
乡试由朝廷选派翰林、内阁学士赴各省充任正副主考官,主持乡试,考试主要考《四书》、《五经》、策问、八股文等,
乡试考三场,每三天考一场,每场考一天,八月初九为第一场,试以《论语》一文、《中庸》一文或《大学》一文、《孟子》一文,五言八韵诗一首,经义四首,初场的3道四书题每道都要写200字以上,4道经义题则需要写300字以上。十二日为第二场,试以五经一道,并试诏、判、表、诰一道,议论文要求300字以上,以后又有变通。十五日为第三场,试以5道时务策即结合经学理论对当时的时事政务发表议论或者见解。【来自百度百科】
乡试可算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文峰昌盛的省份录取不足一百人,更何况是青梧省这文风萧条的省份。
几千上万人争夺几十个名额,竞争之激烈难以想象。
就在御珩和金子阳进入贡院开始考试的时候,赶回京城的赵柯和北斋也正要开始他们在京城的第一场讲学。
赵柯带着女儿和北斋一起赶回京城的路上,就让人传了消息回京城,将他马上要和北斋一起回到京城,两人联合开堂讲学的事情宣传的人尽皆知。
这个消息一时间让京城及周边州府热闹非凡,无数读书人表示想要参加赵柯和北斋的讲学会,纷纷开始打听讲学的时间地点和参加的方式。
在乡试之前,赵柯和北斋赶到京城,关于讲学的时间地点和参加方式这次得以确定,时间便是在乡试这天,至于地点则在太学,参加的方式呢,只要进得去太学,能够听到,赵柯和北斋并不管这些事情,不过赵柯和北斋还联手写了十几封请帖送于一些身份高贵或者德高望重之人。
于是到了乡试一这一天,太学门前车水马龙,不说那成群结队急切赶来的各色学子,就是那坐着宝马香车而来的皇子王爷官员等也是往来之众,似乎除了乡试的主考官副考官一行人,其余人等几乎都在这里了。
赵柯和北斋两人虽为万人敬仰的大儒,但是两人并不爱掉书呆子,讲的东西深入浅出言之有物,所以这天就是不当值的武官都有人前来,毕竟两位大儒联合讲学,实在难得一见。
因为人来的太多,原本定下来的讲堂最终被弃用,太学匆匆将空旷阔大的演武场布置出来充当了讲学的地方。
于是以往寥寥几人的演武场在这天人头耸动,几乎没有后来之人落脚之地。
到了讲学的时辰,赵柯和北斋准时出现在演武场内,二人联合着开始将四书五经。
赵柯先开口道:“今天我们从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句话说起。”
北斋道:“我们以往对这句话的礼节都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来理解,可是众位有没有想到,这句话还可以从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个角度来理解呢?”
这句话出自论语,四书五经读过书的人都读过,论语作为记录圣人孔子的言论之书,更是读书人一生都无法放下的一本书,这算是一种普世的学问,众人一听,讲的居然是这些,有些人便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安心的坐着,他们想着既然两位大儒讲这些,肯定有不一样的理解。
只是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赵柯和北斋的确有不同的理解,他们神色一变,这句话如果按照另外一种意思来理解,可是和之前的完全相反,难不成他们之前理解的都是错的?
赵柯和北斋也不管底下人一副风中凌乱怀疑人生的模样,只是自顾自的讲着,而随着他们讲的越来越多,在座的众人神色也越来越如痴如醉,明显是被两位大儒联手给洗脑了。
讲完最后一句,赵柯道:“今天的讲学就到这里,老夫这次外出游历,很是得了一番感悟,但是这还不是最大的收获,最大的收获是老夫得到了隐士高人赠与的厚礼,老夫原本想要自己留着好好研究,但是最终在老夫关门弟子的劝说下,决定将这些书赠与在座一些人,希望大家都能从中得到自己的感悟,老夫想这才是隐士高人将这些价值千金的书籍赠与老夫最想要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