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气似乎沉默了,又或者是我问到了冷门上。
“或者,这里有没有氢弹量子弹光子弹等等能产生能量光电效应的任何高质量物体?”即便我再三追问,现场依旧是鸦雀无声,难道我描述的没有人能够理解?
“好吧,听我描述。我们战舰已被全部偷走对吧?信息被全部封锁对吧?”这时候才三三两两的有点应付的声音了。
“我问你们,我们传统的信号的传输信号是不是经过脉冲或者码元或者移相的?”
“是的!”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互相终于对话上了。
“我们如果在战争中屏蔽对方的信号,能不能够屏蔽掉对方的能量变化和光谱规律?”我继续追问,陆陆续续也才有人理解了。
“那么,有没有人很熟悉玻尔密码?”玻尔密码是印度裔库纳勒博士在物理学家普朗克的玻尔理论基础上研究完成的能量信号传输密码,通过能量环境的变化,通过光谱或者说是各种量子基础的构成发出探测器都无法探测的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密码信号,经过编写,这些数据密码可以转换为对应文字描述,我们称之为玻尔密码。如果琳在这里,她一定了如指掌,她对普朗克和库纳勒博士的著作深有研究。
现场依旧鸦雀无声,倒是让我无从着手。
“你们说话啊?整个螟嗣地下城,就没有人知道一个什么密码的吗?”伊顿将军极好的性子似乎也耐不住了。
“我们听说过,但是连皮毛都不懂,那都是物理学最高端的研究人员研究的,我们只是正常的信号员,负责已有的信号传输和设备检修的。”一个中年男子说着。
“不过以前有个舰长在我们这里待过很长一段时间,他对物理学也是颇有研究的,他以前经常会来到我们螟嗣,因为螟嗣的麻酒是非常出名的,他好酒,每次来都会喝得烂醉……”一个矮个子干干净净的男子说着。
“说重点!”伊顿将军打断着。
“他的研究室一直保留着在,好几年没有来过了,我们一直不知道他叫什么,他喝醉后就把自己锁在实验室里,我们也从没交集,或许他那里有你需要的。”矮个子男子说着朝东方向指着:“就在前面拐过去不远。”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伊顿将军,可以允许吗?”我看着伊顿将军。
“可以!”螟老抢先回答了,说:“在螟嗣,这点儿主我还是能做的,不必担忧,而且他很多年没有来过螟嗣了,现在地表灾难不断,是死是活还尚且未知。”
在他们的引导下,我来到了神秘人的实验室,实验室门很小,像一个地窖的门一样,若不是有人指引,我断不会认为这里会是一个实验室。他们撬开门锁,开门的一刹那,我也被惊到了,里面空间极大,一层层阶梯式的书架,像通向云霄一样。在桌面上,还摆放着很多没处理完的资料。有个类似巨殿的密封间似的透明舱盒里放着很多奇形怪状的像是暗物质,转到近距离,果真贴着一个个暗物质样品的标识。
转到舱盒的背面,有一个帘子后面放着一个休眠仓,即便是在地表,也忘不了巨殿休眠仓的感觉。
再次靠近,舱内似乎贴着照片,打开舱门,我呆若木鸡,那是母亲的照片。
极小的时候母亲就离我们而去,虽毫无印象了,但是父亲每次回来都会拿出母亲的照片,让我记住她长什么样。虽然每次我都生气的扭过头去,但是总也偷偷会瞄上几眼。
我很缓慢很缓慢的盖上休眠仓的盖子,似乎怕一不小心打扰了父亲清净,悄悄走了出来,张兄正把玩着一根圆杵型的木棍。
“放下!”我大声呵斥,让张兄和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我需要密封间的暗物质,但是你们取出的时候要注意。”我指着实验室中央靠后的位置。
“伊顿将军,我需要你们的协助,有没有能引爆这些暗物质的原子或者光子或者什么高爆破性的弹药?”我看着伊顿将军,似乎将军并没有完全领悟。
“我们无法找到巨殿上的最高联动政府,无法通过信号传输联系上他们,但是,我们可以让他们找到我们。我们在安全区域引爆暗物质,让爆炸产生量子畸变,附近的能量变化就会被探测到。我来自C2区的科研院,我们实验室就24小时监测着地面的量子异动,还有很多科研院都在监测着,或许他们探测到异动,能联系我们。”我还没说完,伊顿将军就有条不紊的安排起任务和分工了。
我们在地面找了空阔旷广的区域,通过光子弹将暗物质引爆,尽管这颗小到不能再小的光子弹产生了小到不能再小的爆炸,但是被引爆的暗物质的威力超过了我们的想象。奥斯拍拍胸脯,也就是奥斯在取暗物质的时候,最担心量不足,要加量,这一刻吓坏了奥斯,倘若真是加了量,怕是螟嗣地下城都能给炸成油炸螟虫!
过了两个轮日,一艘巨鹰型的舰机在我们上方盘旋,不敢落地,我们发出机械信号,人躺在地上拼出求救暗号,巨鹰才降了下来,这是我见过最酷最大最男人的战机,巨鹰落下的一刹那,像是一只真的鹰在头顶盘旋鸣叫。
下来一个年轻帅气,足足有近两米高的舰长,在他面前,我显得像霍比特人一样。
简单描述了一番后,伊洛伊塔舰长率领部分军队随年轻的舰长而去,奥斯跟了去,张兄留下陪我,伊顿将军也留下主持大局,或许觉得我还有用,留下了我。
我也是第一次觉得应该得瑟得瑟,毕竟在没有掌握玻尔密码的情况下,误打误撞通过玻尔密码的原理,间接运用量子的畸变产生能量变化,也好让巨殿监测机构对地表探测到异样。
最应该感谢的应该是暗物质,父亲的实验室怎么会在这里?父亲又在研究什么?父亲还有什么未完的心愿?
还有一连串的未知需要我去找寻,去研究,去佐证的,最重要的却似乎只有一件事:父亲,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