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似乎觉得主张战争的是他,主张科研的也是他。
“说吧,虎头先生,你这次将我抓过来,究竟有何目的?”谭小姐将我解开后,我径直走到虎头的眼前,靠的很近的追问着他。
“别担心丁博士,这事说来话长。”虎头先生似乎很客气的对我诉说着。
“没事的,虎头先生,既然我被抓过来了,最多的就是时间,尽快细细道来,或许我还会主动配合你。”在没见到虎头之前我一无所知,见到虎头后似乎一切都有了头绪。
“智慧芯片!”虎头离我很近,似乎都能嗅到呼吸的气息。
“你们在人体研究智慧芯片?”我很惊奇的朝着虎头不可思议的问道。
狭义的智慧是基于神经器官的高级综合性能力的代名词,智慧是由智力系统、知识系统、非智力系统、方法与技能系统、观念与思想系统、审美与评价系统等多个子系统构成的复杂体系蕴育出的能力。包括遗传智慧与获得智慧、生理机能与心理机能、直观与思维、意向与认识、情感与理性、道德与美感、智力与非智力、显意识与潜意识、已具有的智慧与智慧潜能等等众多要素。
智慧是人类生物研究最尖端,最难攻克的命题,古代李二和就说过:智慧涵盖了人类文化的所有。
智慧研究,看上去时尚高端,大气沉稳,实际上远远比毒气、细菌、武器这些战争研究要文明,但是其伤害与影响远远大于任何的科研,包括星际探索与外星殖民都不及智慧研究深邃。
“这是不可能达成的研究!”我斩钉截铁的说着。
“塞尔维亚裔科学家特斯拉的死亡射线大部分人被用作武器,甚至被制造业作为工具,但是特斯拉之所以比爱因斯坦还伟大,就在于他的研究的可利用性。如果把他的旋转磁场和共振传送器以及死亡射线的概念相融合呢?我们搭建思维导图,提取和构建思维的脑外储存和分享,也感谢特斯拉除了在电力方面的贡献,同时在生物学上也对我们有了很深的启发。”一直对这个眼镜男没有好感,除了猥琐与胆小,主要还是极丑,眼睛男的这一番学术分析,让我刮目相看。
“不知怎么称呼?”我示意着眼镜男。
“仁赫!叫我仁赫丁博士!此前多有得罪。”眼镜男似乎也变的有礼貌了些。
“可是智慧是隐藏性的,不像既有知识一样是固定成型的,而且智慧系统是多变的,随着环境及任何因素的影响都会随之而变,怎么可能捕捉的到呢?我还没有见过任何这类的学术。”这项研究瞬间打消了我此前的顾及,倒让我提起了万分的兴趣。
“导管链接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导管是有热量的?”眼镜男扶了扶眼睛,笑着说。
“我去!你们是在提取我的智慧呢?”一直限制在知识里,刚刚反应过来。
“所以抱歉丁博士,不过你放心丁博士,失败了!你在提取的时候的抽穗,是我们营造的几十万记的场景,我们通过导管的热疗法刺激场景在思维中闪现,所以身体急剧接受如此的闪现的时候会伴随抽穗。而且思维要极其强大,否则承受不了如此的伤害,智慧以及思维可能凌乱甚至崩溃。”仁赫一字一句的说着,我倒也没仔细听,因为我很想知道他们真实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身在禁锢中,无法逃脱,也无法获得自由。
我表示出对于知识的极度好奇状态,实际上也甚是好奇,或许我对于虎头的研究还有着很重要的作用,他们领我参观了除我之前所在的实验室外的各个研究层级,这些设备及器械远远超过我之前的认知。
我也刚刚想到仁赫的名字,是韩国裔科学家,曾是“派普星”殖民计划中最顶尖的指定科学家,在出发前选择了逃跑,至今无音讯,原来是躲在了虎头的实验室。因为他的逃跑,“派普星”的殖民计划整整推迟了一年。
仁赫博士是电学和生物学具有极高造诣的科学家,但是为人偏正,一心只有研究,已经与生活和所有脱轨,除了科研,没有任何的追求。
新一轮的学术战、思维战、人类战争即将打响,我在虎头的实验室中也是绞尽脑汁,始终没有找到突破口或者说是可以逃走,如此隐蔽和警惕的状态,张兄和胡子男他们一定是难以解救于我了。
只能靠自己了。
“既然你们研究智慧,我就让你们看看我的智慧!”我在心里默默的较着真的说着,似乎正在酝酿着一些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