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转过头对着姬子轩道:“你叫什么什么真人?朕这一次定会奖赏与你,刚刚所说也是一场误会,你别往心里去!”
姬子轩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那一句大婚刺痛了他的心,让他无法走出,姬子恭的话他也听的不是很斟酌,在旁人的提醒下才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姬子恭只当他吓傻了!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所求,机会仅此一次,好好珍惜!”姬子恭仰起头不以为意,以天子之资睥睨众人,这江湖术士再有本事也一定是为财,要财打发了就是。
姬子轩赶忙磕了三个头,像极了市侩的人,他摸了一把胡子道:“那是不是任何要求皇上都会答应?”
姬子恭蹙了眉头:“那就看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了!”
“娘娘是万金之躯,贫道就要黄金万两可好?”姬子轩低着头眉头都没皱一下,狮子大开口。
本以为他会犹豫,奈何此刻姬子恭早已被喜悦冲昏头脑,一口答应,这也在姬子轩意料之中,只是这么爽快足以看出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姬子轩沉声再道:“贫道还有一事相求,还望皇上批准,贫道的徒弟进来皇宫也有半响,总见不到他出去,不知是领了赏在皇宫做客还是另有起因,这个小子一向贪吃,为师既得黄金万两,也不好遗忘了他独自分享。”
姬子恭这才想起刚刚那些被处置的江湖大夫,再一看夏枯草的神色,生怕她知道他又要残害人命,赶紧摆摆手道:“来人,带这位真人去找他的徒弟。”
姬子轩忙磕头道谢随着侍卫出门去,临走前看了一眼床上的夏枯草,还有姬子恭身侧跪着的那两个人,一男一女,这难道就是夏枯草想见的人?
夏枯草见人走了,这才慢慢坐起身,姬子恭献宝似的道:“阿草,你看,我没有让你失望,你要见的人我带来了!”
夏枯草忙随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有两个人战战兢兢的跪在身侧,一动不敢动,头也不敢抬。
夏枯草太过激动,从床上一跃而起要下床来,却忘了自己所受的伤,身体太软腿子无力,噗通一下从床沿上跪了下去,正好跪在那二人面前,膝盖在地上磕的邦邦响,凌乱的头发从后背搭在了面前,有些狼狈。
姬子恭百乱之中手伸过去却没有拉住她,倒是惊吓过度一般,一把搂住夏枯草的腰就要将她抱起,夏枯草用力一推姬子恭道:“我没事,别碰我,我和他们有话说!”
夏枯草小心翼翼的伸过手去,拉住了碧晨放在地上的手,那手已没了半点光泽,皮肤皱皱巴巴,青筋暴起,皮包骨头,指头却异常粗糙,关节肿大,一看就是长年累月做粗活,且营养不良,夏枯草瞬间泪如雨下。
“对不起,碧晨,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夏枯草嚎啕大哭,抽泣不止,那眼泪霹雳吧啦的滴在碧晨的手上,碧晨瑟缩了一下,这才抬起头,夏枯草才看清碧晨的脸,惊骇的瞪大眼眸。
从眼角到嘴巴,一条斜斜的长长的伤疤像条蜈蚣崎岖蔓延在脸上一般,往日清秀的模样早已不见,她彻底的变了样,整个人也已如鼠见不得阳光,她看到夏枯草的眼神,竟瑟缩着迅速匍匐在地,卑微的默念:
“对不起,吓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夏枯草心痛至极,全身瞬间无力测躺在地上,眼泪汹涌,手指摸了摸碧晨的发:“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的错,你没有吓到我,我只是心疼了,心疼的要死。”
姬子恭不曾想她们是以这样的方式对话,忙命人将三人扶起坐在凳子上,可是那碧晨待别人一放手,立马又如乌龟一般缩进了龟壳,趴在地上。
夏枯草扶着桌子站起,无力的对着姬子恭道:“皇上,多谢您帮我找到他们,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只是能不能让我和他们单独待一会,他们可能被您的威严吓着了,我们许久未见,有许多家常要聊,皇上在此是浪费时间了!”
姬子恭见那人畏首畏尾,也是这么个道理,既然夏枯草开口了,她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断然不会逃跑才对,再说拖着这两个人她也跑不远。
夏枯草见着姬子恭离去,这才忙蹲下去抓住碧晨的手,柔声道:“碧晨,是我呀,我是小草,碧晨,我回来了,你的小草回来了,你不要怕,抬头看看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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