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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后走出来一个人,姬子恭手拿折扇悠悠地走出,面带笑容,眼神却不是看她的,他轻启朱唇,声音看似柔和实则凌厉:“五弟,别来无恙啊!”
这……夏枯草有些错愕,身后是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拿了把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应该是姬子恭的暗卫,那姬子恭口中的五弟又是谁?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枯草惊讶的看着慢慢跪下去的子轩,惊道:“他为何称你为五弟?”
子轩眼神复杂的看向夏枯草,张嘴想解释,奈何被姬子恭抢了先,他的扇子轻摇,一脸惊讶的模样:
“怎么,这么重要的事他竟然瞒着你?我本以为他带你出逃,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很是不同,没想到也没有那么重要噢,和我还是有千差万别的!”
夏枯草蹙眉,子轩有些急了,他看着夏枯草道:“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夏枯草点点头:“无妨,这些事是你的家事,你没必要解释的,我只是初次听到好奇而已,看来你是皇家中人?能去无暇山拜师学艺也是很大的勇气呢!”
姬子恭见激将法无效,不由地冷哼:“修仙之人不是追求的清心寡欲吗,五弟为何明目张胆地回来跟朕抢女人?你知道后果吗?”
姬子轩摇头:“皇上,臣并未跟您抢女人,这夏枯草是我奉师命召回的,她是无暇山掌门的首徒,事关重大,臣不可不出手,今日我重您是我的哥哥,给您叩拜礼,来日再见还不知何年何月!”
“你是讽刺朕活的不如你长久?”姬子恭有些恼怒,这姬家皇族本就不遗余力崇尚修仙,得长生不老,可偏偏又放不下荣华富贵功名利禄,这姬子轩一介废妃之子,被赶出去修仙投入无暇山,如今倒笑话起他来了?
“不敢,不敢,”姬子轩面无表情的反驳,“臣只是道出实情,还望哥哥能够放师妹夏枯草返山修行,臣好向掌门交代!”
“哼,什么掌门,朕是真龙天子,朕的皇后岂能说走就走,若真来要人,就让那个掌门亲自登门,我到要看看是怎样的仙风道骨,不解风情,拆散一对鸳鸯。”姬子恭大手一挥,扇子合上了。
“姬子恭,不准你对我的师父无礼,你虽是皇上,不过也只是掌管人间百姓,有什么资格诋毁神仙!”夏枯草忍无可忍,略微愤怒。
“哈哈哈哈……”姬子恭的笑声回荡在山上,“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他若是神仙,就应该能听到我的话,要人就请亲自来!”
而后看向姬子轩:“你还是随我回宫呆几日吧,那是生养你的地方,总不好来去匆匆不留痕迹,有你陪着她完成大婚,也算是有人做了见证。”
姬子恭在夏枯草目瞪口呆的眼神下,轻蔑的朝着姬子轩一笑:“带走!”
姬子轩蹙眉,可是夏枯草脖子上的剑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刀剑无眼,若伤了就麻烦了。
夏枯草见那两人欲给他绑上绳子,忙喊道:“师兄,你走,别管我,去告诉我师父,他定然有办法!”
姬子轩摇摇头:“我不能放你一人在那里,我要陪着你!”
夏枯草恼怒的叹口气,姬子恭又哈哈大笑:“莫不是真的妾有意郎有情?那你们两个可是一个都活不了!”
“放屁!”
“没有,绝对没有!”
夏枯草与姬子轩二人几乎同时回答,姬子恭乐呵一笑:“别紧张,没有就好,没有就跟朕一道回去吧,折腾一天朕也是乏了,今夜夏枯草侍寝!”
“啊?”夏枯草有些迷茫的看着姬子恭,可惜他只留给她一个背影,徒留姬子轩在一旁哇哇大叫:“大哥,万万不可,大哥……”
夏枯草和姬子轩被人压着上了不同的二辆马车,夏枯草百思不得其解,她扭头看向压着她的人道:“什么是侍寝?”
那人冷漠不语,眼神都不给夏枯草一个,夏枯草又拍了脑门再问:“看来你也不知道,那你总该告诉我,我那两个藏在树后的朋友在哪里吧,他们怎么样了?”
那暗卫依旧不语,夏枯草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总结了一句:“哑巴!”
话刚毕,帘子被人拉开,姬子恭的脸赫然出现,他弯着腰走了上来,暗卫自动下了车,姬子恭坐在夏枯草的身旁,手一伸将她揽进了怀中,夏枯草立马挣扎。
“别动,若你乖乖的,我就可以回答你刚刚的问题!”姬子恭闲庭信步般自信从容。
“你放手,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否则我饶不了你!”夏枯草从不受人威胁。
姬子恭呵呵地笑了起来:“你这股劲,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