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说。”
不是家里出事便好,南宫晚棠松了一口气。
不过,傅六的神情不对劲,南宫晚棠以为他只是担心楚禹凤。
楚禹凤的情况确实让人担心,他会倒下,正正说明了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城北与城南相距半个青崖郡,赶回去还需要好几个时辰,南宫晚棠找了一间客栈,给楚禹凤治疗。
经过一番救治之后,楚禹凤终于醒来。
对上三人的目光,他也猜到了什么,只是不说话。
“你跟我出来,我写方子你去抓药。”南宫晚棠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常远道。
“好。”常远跟着出去了。
傅六把门关上,单腿跪在床前:“禀主子,王府出事了。”
楚禹凤眉头紧皱立即掀被子下床。
“不行啊主子,您的伤很重。”傅六过来阻止。
南宫晚棠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一个要起床,一个想拦又不敢拦。
一看他们的神情,再回想傅六过来时的匆忙,南宫晚棠猜到他们必定是有很要紧的事情。
她从包包里取出了很多瓶药放在桌面上,指着大的对傅六道:“外敷。”又指着中的:“内服。”指尖滑到小的:“止痛。”
最后,她又指着另外两瓶不一样的瓶子,一一说明:“这是解毒的,这是剧毒的。”
她拿起画着海棠花的瓶子:“若是遇到特殊的情况,就用这个。”
傅六接过她手里的瓶子:“何为特殊的情况?”
这里面装的是她的血,可以吸引蛊虫,只要蛊虫引出了体外,他们肯定能对付了,可这都是不能说的。
南宫晚棠想了一下:“就像郡守大人发疯那种情况。”
话已经点到了点上,她相信以傅六的聪明,一定能理解的。
南宫晚棠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嘱咐:“伤口不能沾水,一日换一次药,不能骑马颠簸,要远行就乘坐马车。”
她抬头对上楚禹凤的目光:“最主要的,千万不能再动武,否则,性命堪忧。”
楚禹凤心口一紧,南宫晚棠的目光清澈,他也看不出她到底是知道了装不知,还是不知道正好碰上?
他拱手道:“多谢姑娘。”
常远熬了药过来,楚禹凤吃了药之后,便带着傅六和常远告辞离开了。
他们有事要处理,她自然也不好阻拦,南宫晚棠就自己一人往小四合院走。
……
长安城,七王府对面的街道,茶肆二楼临窗的位置。
一名长相阴柔俊美的男子静坐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门被人叩响,下人推门进来:“消息已经传到琼州岛去了,七王爷身边的人已经关在地牢。”
男子看着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嘴角带着笑意:“楚禹凤,有了桎梏,有了羁绊,你又能走多远?”
下人继续禀报:“那侏儒老头的徒弟过来问他师父的下落,属下该怎么回答?”
男子转身看了下人一眼:“这是来质问本座的?”
下人瞬间惊得后背发凉:“属下这就去赶走那没用的东西。”